竺萱靠着墙壁站,面前是坐在台阶上的周重宴,黑白的校裤难掩他结实的长腿,一条腿伸长,一条腿屈膝地坐在台阶上背单词。她的眼神扫过他的两腿间,又忍不住偷偷看一眼。
手机屏幕上已经4:58了,竺萱五点半要回家,她犯急,“哪有你这样的?三十个单词从四点背到现在,还背不出来,重宴你是故意的!”
周重宴看着竺萱急的时候马尾一晃一晃就觉得心情愉悦,“真不是我不背,驴磨磨的时候面前还吊根萝卜呢。”
竺萱气呼呼要走,“行,我去超市给你买萝卜,大蠢驴!”
她刚走就被他从身后抱住,他压着她逗她,“别走,先安慰一下我这根萝卜。”
萝卜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竺萱又羞又气,觉得他空打嘴炮,“那你背啊。”
“背出来就安慰我?”
“你背了再说。”
接下来的五分钟里,竺萱体会到了什么叫学渣秒变学霸,她接受不了,“你是故意的!”
“没有,是你太诱人。”周重宴收起试卷,拉着她往楼层厕所那走,贴着她私语,“请你吃大萝卜。”
眼睛对上厕所的门板,竺萱已经被他揉得眼神涣散。又舒服又难捱,去拉他的手,“重宴,你别这样……”
竺萱的雪白在拉开拉链的宽大校服里若隐若现,看得周重宴眼里的火焰更热,他观察着她,“舒不舒服?”
“舒服,别弄了……”竺萱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扭动,垂眸就是自己被他制住的场景,好无助好羞耻。
周重宴低声挑逗她,她有点站不稳,吞了吞口水去握他,隔间里一时只有口水吞咽的声音和男人动情的喘息。
最后,周重宴先打理好竺萱的校服,他才去绑裤带,边收拾边说,“再给我你的内裤。”
“不要。”竺萱埋怨他,“你把先前那条还我,流氓!”这人拿了她的一条小内裤,恬不知耻地每天晚上对着小内裤做很坏的事情,再发给她看。
流氓!不要脸!
下课铃响起,英语测验结束,竺萱才回过神来,让前排的同学帮忙收试卷。
……
再写一张欠条
……
竺萱这边,补习社经理不知道在哪打听到束家给她的丰厚补习费,这下不干了,让她给社里上交三成。
不知道是不是资本家的惯用伎俩,经理先是利诱后是威逼,“竺萱,如果你上交三成,束南的补习费可以计入你的课时,你这个月课时最多,有一千块钱奖金呢!”
竺萱不肯,上交补习费的三成,大几千出去换一千块钱奖励回来,她不傻,“我教束南的是商务中文,课材是我找的,考核也是我出的。补习要么在他家,要么是在我家,不用补习社的一分水一分电,为什么我要交三成?”
经理不乐意了,“束家还是补习社介绍给你的!”
竺萱反问,“束妈妈难道没给补习社中介费吗?”
“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补习社还规定员工不许干兼职呢,如果你交了三成,这就不算做兼职了。”
“是吗?”竺萱冷笑,“同事们几个没做兼职的?这三成我一分钱都不会掏。”
经理被竺萱堵得鼻子都歪了,说了气话,“行行行,你不交的话,你就走吧!你别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