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何若君吻住了他。
"唔‥‥‥"
惊讶很快被意欲淹没,李玉箫闭上眼,不顾一切地与何若君唇舌交缠。
"何若君‥‥‥你‥‥‥唔!"
双唇才分开,很快又合上,激烈的肆吻,贪婪霸道,顿失往昔的温柔,简直像泄欲般,疯狂而歇斯底里。
何若君到底怎么了?他这个样子,还是第一次‥‥‥
吻罢,二人都喘着气,脸贴得很近,李玉箫看不清何若君的神情,却隐约觉得他在生气,为什么生气?
"你明明不是第一次来京城,为何骗我?"何若君的声音很冷很沉,听得李玉箫不由身子一僵。
"我‥‥‥我没有‥‥‥我‥‥‥"
何若君覆上他的唇,一番肆咬,轻轻放开他。
"我想得很清楚了,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像今日这般在我身边将你夺走的!"
原来他在意刚才那件事啊?刚才‥‥‥的确是自己不对,李玉箫垂下头,接受责备。
何若君低头吻住他,轻轻蹭起他的脸,细细地啄着。
"李玉箫,你是一头难驯的烈马,我要怎样才能将你治住?"
倘若李玉箫是烈马,那何若君岂不是驯兽师了?因为他自问已经被他治得贴贴服服了。
"即使是一阵风,也需要歇脚处啊‥‥‥"李玉箫指尖抵住何若君的胸膛,"这里,便是我的归属。"
何若君一怔,意外地看住李玉箫,何时开始,他已经是当他是自己的归属了么?
凝视着眼前人儿,何若君笑叹一声:
"我才发觉,原来自己是个很自私的人。"
"还很霸道。"李玉箫补充道。
"你才知道?"何若君语气中透着几分得意,真是的,有什么好得意的?李玉箫嘟起嘴,"讨厌。"
"玉箫‥‥‥"
"什么?"
"我‥‥‥想抱你‥‥‥"
对上何若君满怀情欲的眸子,李玉箫脸一热,"你‥‥‥大街大巷的,发什么情啊?"
"我们回客栈罢。"
"‥‥‥"
枉李玉箫一世英名,还是难逃此劫‥‥‥
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