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决心,他要证明自己的价值,要让这些嘲笑他的人刮目相看。
邓晨注意到了刘秀的变化,他轻轻地拍了拍刘秀的背,低声说道:“刘秀,让他们笑吧。时间会证明一切。”
事后,当刘秀真的成为了预言中的“天命之人”,那些曾经嘲笑他的宾客们无不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他们的嘲讽和不信变成了最响亮的打脸。而刘秀,也从一个被轻视的小子,成长为一个真正的领袖,他的故事成为了后人传颂的佳话。这一切,都始于那个夜晚,始于那句看似玩笑的自嘲。
然而,命运的车轮往往就是这样出人意料。在众人的嘲笑声中,刘秀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他知道,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而那些所谓的预言,不过是他人生旅途中的一个注脚。邓晨看着刘秀,心中也涌起了一股莫名的信心,他相信刘秀的未来,定能超越所有人的想象。
王铈最近非常郁闷,一个事情他一直想不明白,以前他和邓晨都是纨绔,两个人不相上下,而且在一些事情上王铈总能压邓晨一头,可是自从四个月前,邓晨死而复生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不简直就是神仙,干啥啥行,几乎没有他不会的,这不又得到了皇上的赏识,就连孔新大人都跟着沾光了,荣升为少府太官。一想到此,王铈更憋屈,明明是他把邓晨的酿酒配方勒索来了,本想借此升官发财,哪知道又被邓晨给耍了,居然是一张假秘方,还闹得他跟陈庆二人势如水火,他心里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以前大家都是纨绔,凭啥现在你就是人中之龙,不行,必须想办法打压你。于是他又叫人唤来了王十三,王十三经历上次夜袭邓晨野营营地闹得偷鸡不成蚀把米,他就发誓再也别惹邓晨了,可是少主今天又让他来想办法阴邓晨,他是有苦说不出,只能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
在阴暗的书房内,微弱的烛光摇曳,投射出两个身影在墙上拉长扭曲。王铈坐在雕花木椅上,双手紧握着扶手,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他的脸上写满了阴沉与不满。王十三则站在他的对面,身姿略显僵硬,眼神躲闪,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偷偷观察着王铈的表情。
王铈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邓晨那小子,自从死里逃生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处处压我一头。我王铈怎能容忍这种耻辱?”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每一次敲击都像是在敲打着王十三的心。
王十三咽了咽口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少主,邓晨的确不同凡响,但我们若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王铈冷冷地打断。
“不同凡响?”王铈冷哼一声,“我看他不过是运气好,得到了皇上的赏识。但运气这东西,不会永远站在他那边。”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仿佛已经看到了邓晨的失败。
王十三低下头,不敢直视王铈的目光,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他知道王铈的手段,更知道邓晨不是好惹的,特别是最近三、四个月,王铈跟邓晨交手无数次,无一胜算,还是在邓晨没有正经对待的情况下。但作为下属,他只能遵命行事。他的手不自觉地摩挲着衣角,这是他紧张时的小动作。
“我已经打听到,邓晨的染坊之所以能够染出上等紫布,全赖于一种独家秘方。”王十三终于鼓起勇气,将收集到的情报说了出来。
王铈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的身体微微前倾,急切地问道:“秘方?你可有办法得到它?”
王十三摇了摇头,声音更加低沉:“这秘方据说只有邓晨知晓,妫菁都不知道,他们的合作模式,是邓晨提供染料。”
王铈的眉头紧锁,他站起身来,在书房内来回踱步,思考着对策。他的影子在墙上摇曳,如同他此刻翻涌的思绪。“既然得不到秘方,我们就要想其他办法。”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狡诈。
王十三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少主,我们可以效仿妫家,跟邓晨处好关系,让他也给王家供给染料,我们不也一样可以发财吗?”
书房内,空气仿佛凝固,只有烛火偶尔发出的噼啪声打破了沉默。王十三的话音刚落,王铈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
王铈猛地站起身,手中的羽扇因愤怒而脱手飞出,划破空气,带着呼呼的风声直冲王十三而去。
王十三本能地侧身躲避,羽扇擦过他的耳畔,重重地落在了不远处的书架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王十三的心跳如鼓,冷汗沿着他的额头滑落,滴在了地上,溅起微小的尘埃。
“跟他合作?”王铈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我王铈宁可一贫如洗,也绝不与那小子为伍!”
王十三感受到王铈的愤怒,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仿佛一只被逼到角落的野兽,随时准备应对未知的危险。他知道,任何不慎的言辞都可能激化王铈的情绪,引发不可预知的后果。
王铈缓缓走近王十三,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而有力,他的影子在烛光下拉得长长的,笼罩在王十三的身上。王十三能感觉到王铈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
“少主。。。”王十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试图平息王铈的怒火,但话语中透露出的不确定让他显得更加无力。
王铈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王十三,他的眼中没有一丝温度:“王十三,你记住,我王铈要的是超越,不是跟随。我要的是让邓晨在我面前低头,我要他在我面前摇尾乞怜,而不是与他平起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