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哥儿撇撇嘴,“还不是我家这呆子看着憨厚老实还傻愣愣的、心肠又软,好拿捏呗,”
……
这么个理由宴清霜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对了,你也要注意一些,”溪哥儿顿了一下,看向不远处喝酒的顾庭风,下巴微挑,“那女人为达目的指不定什么不要脸的事都能做出来,听说和村里好些汉子都走得很近,虽说顾大哥不是那种人,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宴清霜蹙眉道:“应该不会吧,她比庭风还要大几岁。”
溪哥儿哼笑一声,摇摇头,“没有不可能的事,总之还是小心点好,她现在已经是热锅上的蚂蚁了。”
人一旦被逼急了,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做得出来。
夜色渐深,两人回到家里,屋檐下的小黑小黄顿时摇着尾巴迎了上来,宴清霜伸手挨个摸了一下,心里却还是想着刚刚溪哥儿的话。
“小霜,快过来洗脚。”
“哦,来了。”
宴清霜放开两只小狗,回到了屋里。
两人出门的时候灶台上是温着水的,顾庭风打了热水倒进木盆里。
替夫郎脱掉鞋子,问“水温怎么样?”
“嗯,刚刚好,泡起来很舒服,你也快进来。”
“好”顾庭风将脚也放进木盆里,随即薄唇勾起,笑着问道,“想什么呢?都想一路了,刚刚和溪哥儿聊什么,也说给相公听听”
这两人一晚上都在神神秘秘的,就连回到家也心不在焉的,有什么话是他不能听的吗。
宴清霜伸出脚踩在相公脚背上,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这都没影的事,他若是说出来相公会不会觉得他太较真了。
“我…我刚刚在和溪哥儿说刘柳的事。”
宴清霜支支吾吾的说着,小心的看了一眼顾庭风,本来是想让他不要和刘柳有什么接触,结果发现相公好像不高兴,又急忙改口道,“最近好像总是遇见她。”
自从听到刘柳的名字,顾庭风就好像想起了什么事一样,凌厉的剑眉一直皱起,漆黑的双眸里还有一抹藏不住的厌恶。
好半晌才冷声说,“以后看见躲远些,不要和她走太近。”
他怕夫郎念着她遭遇同情她,可那女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