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冷硬的结构恐怕也会莫名其妙塌陷掉。
又很快开始后悔问她。
因为随之而来,某种奇怪的、令他束手无策的陌生感觉已经蔓延至全身。
出于本能反应,在理性恢复之前,手里的剑就已经落地。
被他轻轻抱在怀里的桃见弥弥还在疑惑地扭
来扭去,语气别扭,“十分钟好像没有这么快吧?”
她脑袋上的花苞头柔软地擦过真田弦一郎的唇角。
看着地上的剑,真田弦一郎突然想起祖父说过的话。
一个剑士若心甘情愿丢掉了自己的剑
是大忌呢,弦一郎。
等无尽夏的花瓣层层落了一地,神奈川少年大会也快来了。
暑假的第一个周末,桃见弥弥苦大仇深地被妈妈带去了植物园。
总之都怪幸村!
如果不是他在南湘南的盆栽大赛里大出风头,她们神奈川第一小学的老师又怎么会跟风布置什么观摩植物的作业!
气鼓鼓地一边走一边记录,等回神的时候,伸出去碰植物的手指突然被人捏住。
下意识就以为是赶来的真田弦一郎。
嘿嘿,代写的人来了!
刚准备笑眯眯地扭头,却对上了一张异常俊俏的陌生面孔。
弥弥难得茫然。
不是真田,是不认识的人。
不过这时,许久没有动静的系统突然激动地尖叫:“啊啊啊啊啊——是白石藏之介!!我推啊啊啊终于上线了!!”
听不懂,但八成又是个网球王子。
对方很快就若无其事地放下了她的手,语气隐约关切,“你的手没碰到它吧?”
弥弥低头看了看手指,又疑惑地回看对方,“应该没有?”
有着丁子茶色头发的小少年一开口就是浓郁的关西腔,还带着隐约的笑意:
“这株植物最好不要随便碰,看起来很漂亮,但是它有毒哦。”
对上这双湖蓝色眼睛,白石藏之介突然顿了顿,不由自主地放低了声音:
“我已经观察你好久了咳,不是!我是说,我已经观察它好久了,对,刚才喊你半天你好像没听见,所以才冒昧制止你的,抱歉抱歉——”
虽然说着抱歉,他的眼神却没有从桃见弥弥身上移开。
听到有毒,她下意识嫌弃地后退了几步,朝他身侧紧张地靠了靠,圆圆的脸渐渐写满了后怕。
犹豫了一会,才别扭地对他说了句谢谢。
“不客气。”
白石藏之介轻轻笑了笑。
随后,她掏出包里的漂亮小本子,又拿出漂亮的笔,开始苦大仇深地做着记录。
看起来像是学校布置的作业
白石藏之介收回视线。
不过为什么一边做记录,嘴里还在一边嘀嘀咕咕骂着什么讨厌鬼幸村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