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萧衍的气息凑到跟前,陆玄之紧提的心又慢慢放下,挣扎着要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出来。
“蕴王什么时候来的,为何你同他在一起如此开心,你们在说些什么?”
齐萧衍将他紧紧的桎梏在怀里,结实的胸膛隔着衣料贴着他的后背,炙热的气息在颈脖和鼻息间游走。
他的脸埋在他青丝之间,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就是说些坊间传闻罢了,不打紧的事。”陆玄之作罢,也不再挣扎,任由齐萧衍揉搓他的手。
白皙的手腕被磨出红痕,陆玄之不适的皱紧眉头,一脸嗔怪看着他。
“那下次同我说。”齐萧衍抓着他的手腕径直往屋里走去,陆玄之只觉得,齐萧衍此时有一股怪力,很难挣脱。
踏进门就看见放在桌上的两把佩刀,这两把佩刀是当时陛下为了贺祝他们的新婚特意派匠人打造的两把刀,也盼着他们凤凰和鸣。
不过在围猎的时候,好像就忘记把这两把刀拿回来了,应该是蕴王送过来的吧。
呵,这借口真是完美!
“日后少让别人踏足你的院子,你是我的正妻,免得被传出去说你不守夫道。”
齐萧衍拽着他的手腕,手指指腹带着滚烫的气息不断的摩挲着。
陆玄之终究是甩开了,揉揉被拽得生疼的手腕,抖抖衣衫,屋子里的香格外清,不会让人有烦闷之感。
陆玄之倚靠着暖塌一脸慵懒垂着眼眸道:“不知是谁曾在新婚之夜说过,倘若日后再踏进我房门,便不再为人。”
陆玄之唇齿轻动,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瞪着他,齐萧衍一时语塞,竟不曾想他还记得。
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咽咽唾沫,反而有些心虚的看着陆玄之,还是硬凑着脸皮挨着陆玄之。
“夫人,那是我说笑的,这怎么还当真啊,那时我只是不知道夫人的好罢了。”
齐萧衍眯着一双眼睛,笑得格外的贱,陆玄之瞅他一眼,这张脸在他身上还真是暴殄天物了。
眉目如风的少年,一眼看去,本如同那驰骋在草原里那般意气风发,英姿飒爽。
本应该让人着迷的,可此时陆玄之看着这张脸却格外碍眼,只得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
齐萧衍坐在他身侧,不老实的手也让他很苦恼,他是自己的夫君,这到底是该让他摸,还是不该让他摸啊!
回想起这些天齐萧衍对自己的种种,一直对他太凉薄,是不是不太好?
陆玄之满面愁容着的看着一脸欠收拾的齐萧衍,真是一副贱样,让人看得手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