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大概是七年前。
那时沈家没有出事,她的技术已经很好,却还是因为偶然一次打中兴奋不已。
沈淮书就在她身后的不远处,笑得儒雅温和。
一点都让人想象不到,她一击必中时的狠辣。
"晚晚,做得很好。”
悠长的记忆一闪而过,她很快从记忆里抽身而出,转而望向眼前的景象。
时隔多年,再次摸到枪,她的心跳得飞快,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像要从胸腔蹦出来。
她盯着不远处活蹦乱跳的狐狸,连打了几枪,都被小家伙轻巧地窜走。
她樱唇舔了舔,握着猎枪的手稳了稳。
她正要开枪,男人温热的气息染上耳垂。
"别动。”
她一怔,手却被顾北烬整个人包裹住,她整个后背抵上男人的坚硬胸膛。
“腰塌点。”
“低头。”
“看前方。“
男人低沉散漫的声音带着些许命令的意味,两人的身体贴得过于紧密,她的注意力一点点被夺走,脸热得不像话。
"砰。。。。。。”的一声枪响。
猎物惨叫,她回过神,低垂着眸。
耳边是男人暧昧的、低哑的声音,意味深长地!
“季晚,我怎么样?"
带着些许隐晦暗示的意味,她喉咙微微滚动,脑中浮现出昨晚那些旖旎靡乱的场景。
“。。。。。。“她咬着唇,脸色微热,有些窘迫地抬眸。
身体却被人扯起身,她整个跌入他的怀中,唇被咬住。
像是不自知地腐蚀着她的感官。
她腿软、喘不过气,却又被迫迎合他。
感官都变得敏锐。
直到顾北烬接过她手中的枪,慵懒的目光透过林间的风落在她身上。
"我的枪,比沈淮书得怎么样?”
季晚瞬间清醒,她的声音微滞,酸疼的心口让她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
她却还是压抑着心口的疼痛,淡淡道:“顾少的心真小,沈淮书现在连猎枪都拿不动了。”
整整五年,他躺在病床上,除了微弱的呼吸,什么都没有。
顾北烬摩挲着她的唇角,笑容妖孽,散漫中透着几分危险,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强势而温柔。
他微凉的唇落在她的唇角,低沉清洌的嗓音响起:
“顾少夫人,你要记得你的身份。”
像是警告,又像是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