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管教无方,才会导致凯瑟琳犯下这么大的错误。”“其次——”他把文件袋里的照片甩在桌上,“你们自己看吧。”前半句听得诺德夫妇一头雾水,闻言看了看凯瑟琳,想不出她还能犯什么错,值得维斯塔老爷把这么多人叫过来,直到桌上的照片一张一张被他们拾起来,脸色骤变,比维斯塔老爷看起来还要糟糕。“这……”他们抬起头,难以言喻地看向照片里的主角,诺德夫人张了张嘴,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们两个都是alpha……”“什么意思?”索尼夫妇愣了愣,抢过他们手里的照片,脸上渐渐失去血色,索尼夫人更是差点气晕过去。“你们两个是什么情况?”索尼老爷一边扶住索尼夫人,一边把他们拥吻的照片放到他们眼前,说着络腮胡抖了两下。莱里看到照片,阴郁地说:“这些照片是怎么来的。”索尼夫人看到他还有心思关心照片,肺都要气炸了:“这些照片的来意重要吗,重要的是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背着你表哥搞在一起的!”莱里瞄了一眼凯瑟琳从始至终都很镇定的侧脸,主动说:“跟凯瑟琳无关,是我主动勾引她,强迫她和我发生亲密接触。”“你、你还有脸说。”索尼夫人指着他的鼻子:“你这么做,对得起你的表哥吗!我是怎么教你做人的!”莱里却轻声笑了笑:“凭什么?凡事都要讲究先来后到,是我先认识的凯瑟琳,他尤葵·诺德才是介入我和凯瑟琳关系之间的第三者。”“我凭什么要让给他。”凯瑟琳皱了下眉,警告:“莱里·索尼。”索尼老爷走过来,不等在场的人反应,亲手甩了莱里一巴掌,清脆响亮的耳光在会议室里格外清晰:“你是怎么说话的。”“不管你表哥有没有和凯瑟琳有没有联姻,我都绝不可能允许你们在一起。”他咬牙切齿地说:“你们两个alpha在一起算怎么回事,这是同性恋你知不知道!传出去让我们家族的脸往哪搁,你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索尼老爷教训儿子一点都没心软,不超过半分钟,莱里的脸就高高肿起,嘴角微微渗出血丝,本就苍白的脸色,看起来更虚弱了。诺德夫妇和维斯塔夫妇没有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连忙出声阻止道:“索尼老爷,别太冲动。”凯瑟琳看着莱里微垂下头,稍长的发丝遮去眼里的情绪,嘴唇发白,明知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却还是没忍住生出去扶他的冲动。不过是被打一巴掌,怎么就看起来像是随时会晕过去一样。听到众人的劝阻,索尼老爷慢慢沉静下心,说:“我在这里向你们大家说一声抱歉,没有想到莱里会做出这么有失道德的事情,日后一定会多加管教,既然是他主动靠近凯瑟琳,还希望没有影响到凯瑟琳和尤葵之间的感情。”他的一番话也是在补救,只要凯瑟琳没有喜欢莱里,那么联姻一样能够继续。何况他们心里也都清楚,联姻素来以两个家族的利益为主,情感又有几分值钱。但表面功夫该做的还是不能少,诺德夫妇朝凯瑟琳期待地看去,似乎想从她口中听到对尤葵的忠诚。凯瑟琳毫无知觉自己第一时间会看向莱里,然而到嘴边的话,还未完全吐出,就听到她的父亲沙哑地说:“这不能完全怪索尼少爷,我们凯瑟琳也有错,是她意志力不够坚定……”“最大的受害者还是尤葵,不是我们想得到原谅就能够原谅的。”“依我看,这次联姻就算了吧,后续我会对诺德家族进行相应的赔偿,实在抱歉。”
尤葵浑然不觉外面发生了什么轩然大波,他全然溺毙在边尔若的信息素当中,瞳孔几度失去焦距。出于药物发作,边尔若的信息素出现紊乱,浓度前所未有的高,连带尤葵也痛苦不已。墙壁又冷又硬,边尔若靠着最后保留的意志力,连拖带抱地把尤葵放到被褥上。彼时尤葵的状况已经达到一种惨烈的程度。衣物被推到肩膀上,露出柔软的肚皮,在白皙的皮肤下,上面大大小小的指印和吻痕清晰可见,更可怜的还是他的腺体,被咬得不堪入目,淌出来的血都被边尔若舔净。他微张着嘴喘着气,迷离地看着边尔若把手放他的腹部,一点一点移动。忽的,他急促地哼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发出怎样羞耻的声音,他仓促地咬住嘴唇,又被边尔若灼热的指尖制止,唇瓣在外力的作用下一点一点脱离牙关,袒露出粉色的舌尖和干净整齐的牙齿,边尔若暗着眼眸,中指和食指刮过他的嘴唇,停留在口腔内。“痛就咬我的手指。”尤葵刚想摇头,就被一阵刺痛刺激到神经,蹙着眉,对着边尔若的手指咬了下去。……这是尤葵事后最不愿意回忆的一个晚上。明明痛到极致,也疲惫到极度,却还是没有忍住在欲望中浮浮沉沉,最后的时刻,嘴里倏忽间变空,他听见边尔若和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一个黑影覆下来,他微仰起脖子,看到边尔若登时放大的脸庞,感受到唇上滚烫的触感。最后是如何昏睡过去的,尤葵自己也忘了。再醒过来,身上已经被清理过,很是干爽,衣服也换了干净的。只是眼睛睁开的时候,能感觉到明显肿了,伴随着干涩的痛,是哭的频率太高的缘故,嗓子也很疼。回过神来,想到自己度过了多么疯狂的一晚,他慢慢吞吞地掀开被子,想走下床,就被一双猛地伸过来的手抓住胳膊。“去哪。”忽然出现的分外低沉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连忙转过头,才发觉边尔若竟然睡在他的旁边。“你怎么还在这?”他一说话,嘶哑难听的声音好比一只乌鸦。边尔若停了停,面无表情地说:“我不能在这么。”(结尾有改)你的嘴真是无坚不摧边尔若的手掌很大,很轻松就把尤葵胳膊圈住,热度很高,存在感难以忽视,让他想起昨晚强势地掐住他的腰,指腹摁在肚皮上的触感,脸一热,他匆匆转过头:“你不是一向都会回房间吗?”说着,挣开了边尔若的手,脚刚一落地,作势要起来,不料动作牵动到伤处,腿也使不上力,瞬间跌回床上。“……”“想去哪。”边尔若下了床,像抱娃娃一般把他腾空抱起,“卫生间?”“不要你,快放我下来,我要自己去。”尤葵嗓子干到冒烟,还要强行说很多字,手也没有力气,推不动边尔若的肩膀,就去推他的脸,掌心的肉都是软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