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天不好好收拾张桂英一顿,她是没法安心去镇上工作了。
大娃和二娃远远看着,不敢上前。
继母的眼神很可怕。
“你想要个什么说法,你说。”苏海棠静下心,语气平淡的询问。
“你给这个数。”张桂英伸出手掌,五指张开,在苏海棠的跟前比划。
“五块钱?”苏海棠问。
张桂英心底不屑,五块钱打发叫花子吗?
她要五十。
要五十块,是她看在闫禹宽的份上,问她少要了一点。
“五十!少一分都不行。”张桂英气急败坏的说道。
“哈哈……”
苏海棠突然大笑。
“你笑什么?”
“你看我像是冤大头吗?你凭什么问我要五十块钱。”苏海棠顿了顿,“五十块钱都相当于别人两三个月
的工资了。你胃口真大,怎么不说要一百。”
苏海棠冷冷瞧着张桂英。
“苏海棠,你要是不给,我天天去你店子门口闹。让你没法开门做生意。”
苏海棠微微一笑,不怕她吓唬。
张桂英这人欺软怕硬,最喜欢虚张声势。
“你尽管试试,今天就跟我去镇上,到我店子门口大闹,你看我会不会报警喊来警察抓你。”
“你吓唬谁,你卖有毒的衣服,害了我孙子。我怕你做什么。”
张桂英大声说着,眼神闪烁。
她不敢看苏海棠的脸。
苏海棠很平静,嘴里带着淡淡笑容。
她不惧怕,甚至不将她放在眼里。
“你今天不给我个交待,我今天死在你家里。”张桂英心一横,从兜里拿出一个漆黑的瓶子。
瓶子外面包裹着一层灰扑扑的布,当着苏海棠的面,张桂英拧开了瓶盖子。
刺鼻的农药味道钻入苏海棠的鼻孔。
好家伙,为了讹诈她,张桂英真是拼了老命。
这要是在闫家喝了农药,那还得了。
苏海棠不想赌。
她眼疾手快的打掉张桂英手里的漆黑瓶子。
刺鼻液体洒落一地,满屋子都是农药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