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一动,她再次来到曾经婚房里。
主人都跑了,保姆将屋子里值钱的东西能带就带。
徒留下一个未满周岁的小杰。
我看到他一个人趴在地上,对着高脚桌子上的奶瓶哇哇直哭。
应该是饿了吧。
我走过去蹲下来,虚抚了下他虎头虎脑的脑袋。
还别说,他长得真像我爸。
小杰是我爸和苏澜的儿子。
有钱人都流行保养情妇,我爸也不例外。
苏澜一开始就是冲着顾家女主人的位置黏上我爸的。
以为他时日不多。
只要我爸一死,她就可以明正言顺继承顾家的产业。
奈何我爸对她只是玩玩而已。
豪门梦碎。
她只能找到对她存有暗恋心思的周朝晖。
经过一段时间的交往,她开始装病,声称自己脑袋里长了个恶性肿瘤。
接下来就有了周朝晖算计顾家的事。
其实,我和周朝晖结婚的那三年。
苏澜根本没有远走他乡。
而是一直待在我爸在郊外的别墅里。
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金丝雀生活。
偶尔假装从外地回来,见见周朝晖。
要是她肯知足,我爸原本还打算临终前给她一笔不菲的青春费的。
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大约是老天看不惯苏澜的恶毒,让她的脑袋里真长了肿瘤,还让她有了身孕。
她慌了。
正好这时候我爸心脏病突然作,给了她可趁的机会。
她决定赌一把。
拿着怀孕的化验单到周朝晖面前哭诉。
她赌赢了。
周朝晖真把她接进了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