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林,“……”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王妃这么不要脸的,都往王爷心尖上捅刀子了还振振
有词。
云温莞忽然面如死灰地躺在马车里,有气无力的,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话说你们王爷怎么发现的?那东西无色无味啊。”
比起自身性命堪忧,云温莞更想有个人为她解惑,那玩意可是她的得意发明。
一朝就被破解,这让人面子往哪搁。
绮罗无语地翻白眼,“王妃,您还是想想怎么跟王爷交代吧,王爷生平最恨别人算计他。”
“……”
云温莞后背冷风直钻。
“那个,我也不算是别人啊,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坦白从宽应该也没事。”
呵,王妃也就遇上麻烦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说难听点,不是利用王爷吗,王爷不怒上加怒才怪。
风林心里是这么想,嘴上也不好打击人,便委婉地提示,“您坦白了不一定能从宽。”
云温莞,“……”
“现在到哪了?”
云温莞思维跳跃,绮罗都反应不过来。
“到鳌山街了,怎么了?”
怎么了,当然是跑啊。
云温莞怕了,“掉头掉头,赶紧掉头。”
这情况还怎么回府。
风林哑然,“您还要去哪?”
这都这么晚了。
风林只让车夫停下,没让转头。
云温莞直白道,“反正不回府,去哪都得。”
这一刻,她得承认,自个怂了。
转念一想,周边可能不止风林一个,赶紧抓着绮罗当救命草。
“万一我逃不过,你带着我一块飞。”
绮罗,“……”
您当这是拎小鸡呢,说拎
就拎起来了。
风林可不能再让王妃逃了,罪加一等,便善意提醒,“王妃,王爷说您半炷香内没回到宸王府,小桃就会被剁成肉泥喂二郎。”
二郎,宸王府后院那只立过汗马功劳的狼犬,说来,上次赈。灾银两失踪,还是二郎出动的。
云温莞,“……”
宸王府上下似乎都知道他们的王妃给王爷下了药,从云温莞进来都一副默哀的表情,然后躲瘟疫般跑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