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郴拉着他的手腕,两人走向楼上,他的卧室还是和之前进来的时候一样冷。
进了房间后,祝郴才松开他的手,反锁了房门,看着站在床边的人,“别听他瞎说,小屁孩一个什么都不懂,所以这也是你昨天晚上心情不好的原因?”
时居不愿承认,向着阳台走去,手刚放在玻璃门上就被从身后走来的人握住。
然后他被人抵在了阳台门上,身高几乎相当的两人,就在这样近的距离下,平视着对方。
很快祝郴笑了一下,眼神中带着那股坏劲,握着时居的那只手慢慢向上,然后是握住另外一只手,也慢慢向上。
时居的双手被他控制着举起来贴着玻璃门,上面很凉,而面前那人眼中的炙热抵挡了这股凉意。
“就这么不想我出国?”祝郴盯着他微抿着的嘴唇问道。
“不是,你想多了。”时居回答的每一个字,在此刻祝郴的眼中都像是一种邀请。
他一点一点地靠近,在距离还有一指的时候停下,“小时老师,说谎可是会受到惩罚的哦。”
时居想要别过脸去,祝郴笑了一声:“惩罚时间到。”
然后他用鼻尖蹭了蹭时居的,一下又一下,像是上瘾了一样。
这种感觉不奇怪,反倒有种酥酥麻麻的异样感,时居没有闭眼就这样看着他,祝郴也在看着他。
那眼中的坏意变浓,他松开了手,就在时居以为他会退开时,一只手蒙在自己眼上,唇上一热。
时居刚垂下的双手,紧紧握着自己的衣角,睫毛抖动着扫过那只手的手心,唇上的触感消失。
耳边传来他的声音,“这才是真正的惩罚。”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
时居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离开他的房间,只知道等他回到书房的时候,祝杭已经在里面等他很久了。
看着推门走进来的人,祝杭笑着和他说道:“时老师,您身体好点了吗?”
“身体?”刚坐下的时居疑惑地看着他问道。
祝杭看着他解释:“是啊,我哥不是说你吃完午饭身体有点不舒服,让我先自己看一会书,如果有遇到不会的题目可以先去问他。”
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满眼的真诚没有丝毫怀疑。
“哦,我现在没事了,我们开始吧。”时居低下头,假装在找着什么都东西,然后就听到祝杭接着问:“时老师您很热吗?我去把空调调低一些。”说着他就要起身。
“不用,这样温度就好。”时居拦住就要起身的人。
再次坐下来的祝杭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说:“但是时老师您的耳朵很红,而且脖子也是红红的。”
时居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自己的脖子,在心里暗骂一声,“禽兽。”
被骂禽兽的人,很快端着果盘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笑意。
“呦,在说什么呢?”他好心情地开口,脸不红心不跳的,唯独那双好看的眼眸中还带着一丝坏意,就像不久前对时居说着那些话的时候一样。
两个小时之前,祝郴卧室中。
“你别说了。”时居拿开他放在自己背后的手,警告着。
祝郴听话地放开后,摊开双手,一脸的坏意说:“我说什么了?”
时居瞪着他,“你知道。”
害怕他真的生气,祝郴不敢多说什么,人也老实了很多,就是时不时地拉过时居的手,玩着他的手指。
然后就很神奇的是,时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最后会在他房间醒来,明明自己之前很少有午休的习惯。
在他床上醒来的时候,时居足足愣了十多分钟,陷入黑暗的房间,适宜的温度。
“醒了?”坐在黑暗的人开口,然后很快就听到他走过去拉开一半窗帘,时居抬手遮着自己的眼睛。
适应了后,看着站在阳台旁的背影,从模糊慢慢变得清晰。
关于不久前发生的那些,一下都回想了起来。
他看着自己的眼神,还有那点到为止的一个吻,湿润的触感,那真切的感觉让他再次看向祝郴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