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不懂的问上过学的不就成了。
“嫂子,秦烁还没回来。”项雪想起秦烁出去买豆腐,好半天了,还没回来。
柳沉鱼顿了顿,从厨房伸出头看向院子,“秦淮瑾,你儿子还没回来。”
秦淮瑾拿抹布擦了擦手,认命地出去找孩子。
项雪到底忍不住笑了,“小嫂子,我真没看过秦团长脸上有过这么多表情。”
末了她还伸出四根手指,“四年了,秦团也去我们家吃过饭,但他真是不苟言笑,哪儿像今天啊。”
“还是小嫂子有本事,把秦团长管得服服帖帖的。”
这下轮着柳沉鱼无语了,“姐妹,他去找的是自己的儿子。”
项雪一愣,对啊,秦淮瑾找自己的儿子有什么可迟疑的。
“那也是嫂子有本事,秦团长我们也认识这么久了,还得是你来了之后更有人气儿。”
柳沉鱼:“。。。。。。”
其实也没必要说得这么委婉,估计以前秦淮瑾也就是披着个人皮罢了。
没一会儿,秦淮瑾领着秦烁回来了。
柳沉鱼看着低落的秦烁,笑了,“怎么的,迷路了?”
按理说不能啊,他们家下山之后,大路笔直地戳到家属区门口。
就是合着眼也不能走错吧。
秦烁的脑袋更低了。
柳沉鱼还想再逗他,秦淮瑾看不下去,紧忙说:“他走到左边了。”
家属区就在山坳里,左右两边的房子长得一模一样。
“这样啊,那得怪你们这些盖房子的。”听项雪说,这房子都是士兵们盖的。
营级干部以上的房子长得都一样,要是分不清左右,走错也正常。
秦淮瑾看了眼一边抿唇忍笑的项雪,咬着后槽牙,说道:“差不多的了。”
什么话都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