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吴婧婧嘲讽过的女孩子,嘴毒讥讽说:“敢情她家的钱,都是她卖*赚来的。”
“谁说不是呢,说不定啊,她妈也是个专治卖*的,她女承母业,完美传承其母衣钵。”
好难听!
吴婧婧飞速冲到林浅面前,珠圆玉润的圆脸贴近林浅面颊,尖声尖气质问:“你也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是啊,我也是女人。”林浅淡漠肆笑,“我知道,**~妇羞辱是对女人的最大侮辱。这么对付你,不过是以牙还牙!”
她眸光泛冷,细数吴婧婧过往罪状,“那年那月,你看上顾晋深,为了抢走他,你跑到我就读的学校,逮着个人就说我跟一大票男人不干不净,私底下靠着卖*赚钱,害的校友们都用有色眼睛看我,当着我的面非议我。更有甚者,张口闭口的叫我骚~鸡烂~货……”
说到这,林浅咬牙切齿冷嗤:“你对我实行**~妇羞辱时,脑子里怎么没有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的念头?”
面对林浅质问,厚颜无耻的吴婧婧,拿以德报怨讲道理,“林浅,你知道我最讨厌你哪一点吗?我讨厌你这副有仇必报的嘴脸,小时候,你白看了那么多电视剧,女主角宽容大度的良好品性,你是一点没学到。”
她此话一出,某些个本觉得林浅行为过分的宾客,个个义愤填膺。
“震惊我八百万年,什么人哪,做下令人发指行径,还要受害者原谅她,她是不是以为四海之内皆她妈,全天下人都要惯着她。”
“受害人的报复,还是温柔了点。要我说,该把她扒光了押到大街上游行。”
听着四周此起彼伏,众口一致攻击自己的辱骂声,吴婧婧恼羞成怒。
她随手抓起酒瓶,朝着林浅脑袋上砸去,“你去死!”
哪轮得到她猖狂,她刚把酒瓶举起,立即被几个大男人拧住手臂手腕。
林浅双手环抱在身前,冷飕飕说:“我的好姐姐,省点力气吧,你看,顾晋深疯了!”
她最后一个字说出口,杯碗盘碟接二连三的朝着吴婧婧飞来,砸到她头上身上。
那是气到失去理智的顾晋深,以拇指食指捏起碗盘,打她砸她泄愤。
“顾晋深,我跟你拼了!”吴婧婧张牙舞爪的扑到顾晋深身边,左右开弓抽他耳光,边打边骂。
顾晋深不甘示弱回骂她,顷刻间,两人扭打成一团,哪像新婚夫妇,浑然是一对不共戴天的仇敌。
其他人兴致勃勃看好戏,啧啧,见过婚礼当天吵架的,就没见过婚礼当天,新郎新娘大打出手的。
啧啧,这刚刚结婚就闹得不可开交,以后还了得。
打来打去,吴婧婧和顾晋深,双双负伤,被救护车拉进医院里。
当事人进了医院,再没好戏可看,宾客们三三两两离去。
停车场,林浅坐上跑车副驾驶,直言不讳说:“顾砚辞,去民政局。”
顾砚辞一秒黑脸,“消停几天又提离婚,你不提离婚嘴痒是吗?”
林浅拉了拉狐绒披肩,不疾不徐说:“那几天安静,为的就是这一天。今天,该上演的闹剧上演了,你没了利用价值,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