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凯风拍案而起:“你脑子有病,赶紧去精神病院看医生!”
顾砚辞偏头,冷言冷语下逐客令,“出门右转,不送。”
“等着,你总有想通的那一天!”
丢下这句话,江凯风拂袖而去,走到门口,他摇摇头说:“顾砚辞,都是男人,我看得懂你那套把戏。演给她看,她要是当真了,她是头号傻瓜。”
顾砚辞不言不语,拿起遥控器直接关门。
大门严丝合缝合拢,顾砚辞丢下遥控器,冷峻语调温和几分,“学会了吗?顾太太,以后他趁我不在,再次找上门,按我的方式方法驱赶他。”
“哦,知道了。”林浅敷衍了事应声,她坐进茶几旁边的单人沙发,睫羽低垂,盯着膝盖发呆。
历史不会重演,有时惊人的相似。
现今,顾砚辞一心一意维护她的态度,酷似顾晋深一开始的态度。
后续会怎样发展,十有八~九,又是历史重演。
顾砚辞缓行几步,坐到旁边沙发上,视线锁定林浅。
她低垂着脑袋,一动不动坐在那,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他却能猜测到她内心所想。
男人窝火,憋着一股子气,
似乎,不管他怎么表现。林浅始终是不信任他,怀疑他,还把自己杞人忧天的怀疑,定性为“人间清醒”。
跟她相处,心累。
可他没理由指责她,一个谈恋爱把自己谈进监狱,被前男友伤害的体无完肤的女孩儿。自然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对男人怀有强烈到近乎病态的警惕心。
顾砚辞上半身坐正,温声说:“你过来,趴我腿上。”
林浅按他所说,走到他身边,上半身趴到他大腿上。
温热男人手,抓住她白衬衣的下摆,拉扯出腰带。而后,那只手,绕到她身前,一颗接一颗,解开小纽扣。
林浅了然,他要……
她的手,摸向顾砚辞腰间,摸索着找到皮带扣,“叮当”一声解开。
“等会儿,”顾砚辞撩起她衬衣,露出线条曼妙的后腰,“别那么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顾砚辞从衬衣上方的衣袋里,掏出一个深黑色的骨瓷圆盒,他拧开盖子,指尖蘸取清凉芬芳,质地半透明的药膏,涂抹到后背暗红色的烫伤印记上。
粗粝指尖滑过后背,摩挲出触电般微痒感。
林浅身躯微颤,“顾……顾总,我,我……”
她想说,我自己涂。话未说完,顾砚辞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