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夫郎拧着自家男人的胳膊:“多跟赵小子学学,下次再看见那小贱蹄子走不动道,老子让你好看!”
村里挺多女人、小哥儿看不惯田翠翠,大家知道她喜欢陈旭,但在其他男人面前,她好像永远都站不直,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
虽然没有什么其他的举动,但莫名的就是让人很不爽。
田翠翠哭的我见犹怜,男人们心碎,女人们心……嘿,痛快!
“你们说田翠翠怎么还去找槐哥儿的麻烦,他都和陈家的退亲了,要找也应该找员外家的小姐。”
“她哪有那个本事啊?”
“估计就是不痛快,想找槐哥儿出出气!”
“她可真行,槐哥儿又不是软柿子,更何况现在还有赵小子护着呢!”
锄地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但是边锄地边八卦,好像还挺有滋有味的,手上的劲儿都足了。
聊了会儿田翠翠,又有人说了个新话题:“你们知道不,今天赵小子请村长和他小儿子在来悦楼吃了个中午饭,五六个荤菜呢,还是白米饭。”
大部分人都听说了。
村长回来跟田氏说了一嘴,田氏是个大喇叭,现在大半个村子应该都知道了。
“那得不少钱吧…”
说着说着,大家都闭了嘴。
有点馋,有点羡慕。
田翠翠跑了。
方槐心里美滋滋,但面上不显:“她一个小姑娘,跟她动手不好吧?”
“谁动手了,我动的是脚!”
赵云川也怕把人踹坏,踹的时候非常有分寸,收着力的。
“再说了,她是个小姑娘,你还是个小小哥儿呢,都学不会了是第一次做人,咱凭什么让着她,就不让!”
方槐的心甜的冒泡了,她轻咳一声,收回视线,看着被压塌的秧苗,觉得还能再抢救一下,一窝一窝地把它立直,赵云川有样学样。
但是他真的好想回去换衣服。
身上湿答答的,还全是淤泥,不舒服。
方槐头也不抬的摆弄秧苗,赵云川看不见他勾起的嘴角:“不是说对小姑娘都要怜香惜玉吗?”
“谁说的?”
赵云川手上的秧苗塌了,他继续鼓捣:“小姑娘与我何干,我只想对你一个人怜香惜玉,但是你啊,这么大一块头还能被一个弱女子推倒?”
该不是虚壮吧?
不会不会,那可是实打实的肌肉。
胸膛硬邦邦的,肚子也是硬邦邦的。
他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