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钱就是老板,老板你先在屋里坐着歇一下,我解决了那个人就来找你。”时绯还没反应过来,牧延已经咻地一下跳到了她家阳台。这利落的身手。时绯啧啧两声。原书里,男女主就经常给钱让牧延帮他们办事。牧延属于嘴巴严实力强的代表,算是职业跑腿人里的no1。过了不到十分钟,也许只有五分钟,牧延从隔壁回来。“老板,事情已经解决了哦。”“这么快?”时绯从阳台探头望了望,“你怎么处理他的?”“啊,反正他现在已经晕了,你需要托运服务吗?”牧延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再加十万,我可以把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出去。”再!加!十!万!这四个字竟这么沉重,时绯手指拖着下巴沉默半天,她从没觉得钱这么重要。类似黑衣人这种职业杀手——周母派来的杀手总归不可能是半路出家——估计从进小区到他破开她的房门应该都没留下证据,监控肯定早就搞定了。牧延见女孩沉默半晌,以为是嫌贵:“怎么了,没钱了吗?”说着就想赶人走:“那我们下次再合作。”“不。”时绯轻飘飘否认,她望向牧延双眼,都说没人见过牧延的长相,可她今晚看了个彻底。是能去牛郎店当牛郎的长相。打开手机银行,时绯把余额给牧延看:“你这儿能包年吗?可以办卡吗?我可以成为客户吗?钱不是问题。”她爸妈能挣。看着手机屏幕里九位数的存款,牧延偏偏头。空气静默了片刻。随即牧延拉住时绯左手,在手背印上一个轻柔的吻:“说什么呢,我最亲爱的老板,您要是愿意,不仅能包年,包养我都行。”时绯:……“那好,我现在就有事情需要你去做。”隔天下午放学,周兴留到六点半,等学校里学生都走完后,他慢悠悠晃到学校停车场。中午午休时,他在课桌里发现了一张字条,里面约他放学后停车场见。周兴不知道是谁,不过近来他只和时绯有交集,想来时绯是想通了。“来了?”刚到停车场,有人问了一声。周兴没听过这个声音,四处看了看,正想问问是谁,突然有人从身后踢了他一脚。下手很重,他膝盖一弯,直直跪在了地上:“谁?噗!”只来得及说一个“谁”字,接下来是无尽的殴打,有人用黑布蒙住了周兴的头,周兴什么也看不见。身上重重挨了几脚,那些人光挑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打,周兴闷哼几声,嘴角溢出血迹,他挣扎几下。“别打了!我是,我是周家的人,你们会付出代价的!”“我爸我妈不会放过你们!”“我决定不会放过你们!”见周兴始终嘴硬,有人终于停下打人的脚,一手扯住周兴的头发把周兴提起来,手指压在周兴脖颈大动脉上:“你爸?你妈?你们周家?”“那算什么,要收拾你的人,可比周家厉害多了。”游轮前奏原书男女主1“周兴那小子不正常。”“他本来就阴沉,这两天越发吓人。”“我今早不过不小心撞了他一下,他直接给我撂翻了!”“嘘……你们别说出去,周兴不知道得罪了谁,好像是被教训了。”“他?谁会教训他?”“就是不知道啊,不过应该挺厉害的。”……站在后面听了一耳朵墙角,时绯挠挠头:“周兴被教训了?”祝星绪正在挑礼服,周末的豪华游轮对服装有要求,闻言也只摇摇头:“不清楚啊,不过有人教训也好,就当是为你出气了。”“哦。”时绯对这个不太在意,如果只是出气,她早就有了想法。“对了星绪,今天下午放学我要去医院一趟,不和你一起回家了。”她没有傅君誉的联系方式,只能去医院看望。“医院吗?”祝星绪抬起头,视线从礼裙上移开,时绯和她说过那晚的事,吓得她又是一晚没睡好。“我和你一起吧,让李叔送我们。”“不用不用。”时绯摆摆手,手里的玻璃杯发出细碎的光,她回头朝祝星绪笑,“我看看就回家了,要不了几分钟。”祝星绪没说话,只是扯起嘴角笑了笑。只要几分钟,吗。下午放学又碰上晚高峰,时绯没准备打车或者坐公交,她走了差不多一千米,总算找到辆共享单车,骑着自行车去了医院。到医院天都快黑了,在楼下买了些水果,时绯上了顶楼。不出意外被拦下,医院顶楼是傅家专有,随时都有保镖守着,时绯一个生面孔不可能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