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难道不该生气吗?为什么要她继续嗷呜。
牙牙也会酸的好不好qaq
“你说什么?宋霜甜你再说一遍。”
刚做完心脏手术,手捂着胸口的邱夫人垂死病中惊坐起,随着身上的动作,长长短短的管子发出了让人担忧的声音。
宋霜甜低着头,“小姨,罐罐的母亲是纪名雪。”
“你说那个黄毛。”
“纪名雪不是黄毛。”
邱夫人闭了一会儿眼睛,她难以接受,宋霜甜和她说时大口呼吸,眼看要缺氧了。
宋霜甜开始后悔,不应该在邱夫人再三追问下坦白罐罐母亲的身份。
宋霜甜低着头在剥橘子。
“我之前就和小姨说,纪名雪有正经工作。”
集团的掌权人,多正经的工作。
邱夫人仍然不可置信,眼睛紧紧地盯着宋霜甜,想从她的脸上分辨是玩笑还是真实。
宋霜甜低垂着眼眸,一副可怜巴巴的弱小oga的样子。
就,挺可怜的。
“她强迫你了?”
宋霜甜沉默了片刻,“以前我以为我是alpha,我想标记她。”
病房中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邱夫人用手指用力捏着鼻梁,“你和你妈妈都一个德性。”
宋霜甜以为小姨会指责她,会生气到不得不叫医生过来打镇定剂,亦或者用桌边的花瓶砸向她。
结果……
“我妈妈?”
宋霜甜坐在陪护椅上,身体向前倾,不明白小姨为什么突然说起邱听南,
“我妈妈怎么了?”
邱夫人脸色带着病弱的苍白长发温柔地垂落在肩头,既没有反对这段关系,也没有说出伤害宋霜甜的话。
她平淡叙述,“你妈妈生下你以后就去法国工作,她在法国认识了纪名雪一家,和纪名雪的双亲保持着不错的关系,在设计学院担任教授的同时,也担任纪名雪的家庭教师,换个说法或许叫教母更加合适。”
“你妈妈是纪名雪的启蒙老师。”
邱夫人心疼地看着宋霜甜的眼睛,
“你或许应该知道,这代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