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春喜一将大夫带到青霜院,几?乎所有人都得到了消息,夏母和?夏父也几?乎是同一时间到了青霜院,团团聚在夏徽音房间等着大夫诊脉。大夫一松开手,夏母立即问,“大夫,怎么样了?”“夫人不必担心,夏小姐只是感染了风寒,吃几?服药下去,再休养几天便可无大碍。”回完话,大夫又转头对夏徽音道,“天气渐寒,小姐要注意保暖,切莫吹风。”“我晓得了。”夏徽音点头。玖拾光整理见状,大夫也不再多言,转身道,“夏老爷,夏夫人,我这就去开药方,待会?儿你们让人照着药方煎药就好。”“嗯,春喜,为徐大夫准备纸笔。”夏父立刻吩咐。“是。”春喜福了福身,“徐大夫请随我来。”“徽音,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夏母坐到床边,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娘,我没有大碍,只是有些乏力而已,春夏和?春喜会?照顾我的,你和?爹爹先回去吧。”“无碍,左右我今日无事,在这边陪着你也好。”“可今日……”夏徽音话还没有说完,便有人截断了她的话。“我已经派人去和顾锦嘉说今日的邀约会推迟几?天。”夏盛凡从外屋走进来,果断道。“哥哥、”“怎么?你是想怪我自作主张吗?”夏盛凡不太开心,“你生病了,推迟几?天无可厚非,他若真那么急,连这几?天都等不了,也不是良配。”夏徽音抿唇,“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怎么会?怪你,哥哥别多想。”她只是惊讶而已,没想到她哥哥的动作那么快。“行了行了,盛凡你少说几句。”夏母忍不住念叨,“徽音这里有我看着,你和?你爹爹忙去吧。”“嗯,徽音你这几?天好好休养,少出门吹风,以免风寒加重。”夏父嘱咐一句,便转身离开了。夏盛凡瞅了一眼夏父的背影,快速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纸包丢给夏徽音,昂头道,“诺,这东西给你,爱吃不吃。”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话落,又撇了夏徽音一眼,见她把纸包拿好后才撂下一句,“我先出去了,你自个儿注意身体。”夏盛凡说完就直接离开了屋子,连头也不回。夏母好笑地看着夏盛凡风风火火的背影,嗔了一句,“这孩子。”夏徽音捧着手上带着暖意的纸包,心里也暖融融的,笑?意渐深,“哥哥他一向如此。”“这是哪家的蜜饯,我瞅着这纸包装挺眼生的。”夏母瞅着头一次见到的新纸包,好奇问。夏徽音摸上右下角的两个字,“应当是舒斋茶楼的。”“小姐,药来了。”春喜端着托盘,小心翼翼地把药碗端了过?来。“给我吧。”夏母伸手端起药碗。“娘,我自己来就好。”夏徽音从夏母手中接过?药碗,几?口喝完,才往嘴里塞了一颗蜜饯解苦。与此同时,一墙之隔的院子里,顾锦嘉刚听完顾七的禀报,顾五便急急忙忙的过?来了。“主子,夏家来人说今日邀约推迟到五日后,这……”顾锦嘉摆手,“我知道了。”“你们都退下吧。”他淡淡道,手指拂过?腰间悬挂的玉佩,眉宇微锁。“属下遵命。”顾五顾七双双告退,出了院门后,顾五一下揪住了顾七的衣领,低声悄悄打探,“主子和?夏小姐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并无,只是夏小姐感染了风寒,夏家才会?推迟邀约。”顾七一本正经。另一边,皇宫御书房。明黄色衣袍的男人端坐主位,扬手便朝前面的人掷去一封密函,脸带怒气,连名带姓喊出了他的名字。“柳庆风!”柳庆风不以为意地扬了扬眉,微微弯腰,“儿臣在。”“自己看看那封密函。”柳庆风盯着地上的密函,眉眼微沉,俯身捡起了密函,看完里面的内容后眉尾倏而一扬,而后将密函重新放到了御桌上,平静道,“儿臣看完了。”“还有呢?”男人问。“儿臣无话可说,还请父皇恕罪。”“好一个无话可说。”高高在上的男人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顾锦嘉那厮都要和?别人定亲了,生活好不自在,而你在做什么,日日沉迷烟花柳巷,因为一个女人还撂下朕交代给你的事情,如今你还和?朕说你无话可说。”柳庆风静静听着男人对自己的指责,不反驳也不接话,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男人怒极,直接将那封密函重重甩到他脸上,发出一声“啪”的声音,“朕命令你,明日必须启程去扶城,完成朕交代给你的任务,朕就可以一直保住那个女人的太子妃之位,谁也越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