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手中的牌很好,好的有点凶残。
三个东风,三个西风,三个南风,三个北风,一个二万。
赢了就是大四喜,输了什么都没有。
艾德蒙也拿了一手好牌,中发白各三个,三个四万,一个二万。
他们都在等二万,单钓将。
此时艾德蒙摸了一个东风,他眨了眨眼,有些犹豫,但还是打了下去,然后看骆霖,以为他会碰,结果对方连看都不看直接摸牌。
这让渐渐多起来的围观群众都相当不解,为什么不杠?
叶邵青也很好奇,杠的话说不定能开花,不能的话也没什么损失,向天南看出他的疑惑,笑着解释:“打麻将有时候也会靠直觉,小家伙不杠,大概是因为无用吧。”
骆霖家乡有句俗话,叫三吃不如一揭,吃牌还不如自己摸,虽然不是好牌,但起码是自己选择的,但吃了的话,说不定会错过原本属于自己的好牌。
而碰或者杠的话,如果下家是庄家的话,那就不会要,要的话会给下家攒牌。
骆霖之所以不杠是因为他觉得没必要,杠的话就必须全部都得杠,否则大四喜就完了,他没把握会全杠,所以不如不要,杠上开花赢的不多,却不足以赢回输掉的筹码,所以他现在只能拼一把。
骆霖看着手中的牌,微微笑的很无辜,然后打下。
四万。
艾德蒙怔,微微抽嘴角。
这叫做自讨苦吃么。
于是摸牌,南风……
两人就这么一来一往的相互敬酒般,将对方杠的牌打下去。
直到剩下三张牌,他们也隐约猜到对方要的是什么牌,于是速度不由的慢了下来。
“我们来打个赌如何?”艾德蒙一手托腮食指点着脸颊笑道。
围观群众看着大屏幕正为这把盘揪心下赌看谁会赢时,见本该他摸牌却出此言均呆了一下,这时候打什么堵?额外加注吗?
“请说。”骆霖微微松口气,靠在椅背上,现在只剩三张牌没出来,就是一个一万,两个二万,赢的几率是各自一半,那么现在要拼的就是运气,看谁先摸到那张二万。
“我们赌谁先拿到那张牌?”
“……赌注?”
“赢的人请吃饭?我喜欢椒盐牛排。”
“……”骆霖回头看叶邵青,见对方点头便答应,“好。”
“那么,我先来。”艾德蒙伸手,摸牌,没看,则是将牌翻开放在桌子中央,食指和中指盖着牌面,而后慢慢缩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