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答上来?,不听话的孩子当然要接受惩罚。”
他把领带解下来?,脱去崭新的没有折痕的外套,长?指从上到下解着衬衣扣子。
“你在跳脱衣舞么??”
卉满故意做出奚落,以为?能像往常那样凭借几?句冷嘲热讽击退他,毕竟他给她的感?觉总是那么?骄傲易怒,绝不会容忍一个如此贬低蔑视他的人跟他躺同一张床上。
可这次好像不怎么?灵验。
“你这种时候骂我,只会让我感?到你在有意助兴。”
猝不及防,他上前抱住她的肩膀粗暴吻她。
卉满搞不清楚状况,在喘息的间隙气愤道:“你弄疼我了?。”
他掐住她的手?腕:“就是要弄疼你。”
他想把她弄哭,看她哭。
“你变态!”明明前几?天突然就不理她了?,结果今天又突然这样子,卉满很生气,踢他的膝盖,踩他的鞋子:“出去,我要睡觉了?。”
这个男人在深夜用拳头砸她的门,像园丁砸开蛮荒绿野的入口,很新鲜,但她不怎么?喜欢这种方式。
一开始,她以为?他只是单纯发神经。
后来?,他怎么?赶都赶不走,推也?推不开,她才感?觉出他身上有一种严重性,他似乎迫不及待要确认什么?,而且要在她身上确认。
“我肚子疼。”
当他把她抱上床,手?指探到下面时,她慌张这样低喊,不过声音有点?假。
知道她在诓骗他,但他还是停止了?。
卉满心虚地?别开视线,让谢观抓住了?这一小丝幽微缺口,他不死心,又尝试了?几?番,卉满跟他扭打作对,床上剧烈动荡,担心会伤到她和孩子,他最后还是放弃了?。
他感?到泄气,脸像蒙有隐情?那样,情?绪陷入低迷。
“你不是要睡觉么?,睡吧。”他坐在她身侧,督促她快点?睡。
“你在我跟前我怎么?睡,你出去。”
谢观理了?理领口,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凌晨了?,房子外苍穹低垂,沉沉夹杂着风暴。
卉满听着几?百米外潮水汹涌的拍打声,渐渐安憩下来?,她散着头发面朝下睡去,谢观坐在她身边,帮她翻过身,她知道,枕在他的大?腿上,手?指松懈地?握着他袖口的一粒纽扣,长?发乌黑,他的心跳离她很近,眼神比冰蓝色海水还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