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玄基一副老狐狸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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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后,夏玄妙瞬间化身大孝女,指着夏玄基就是一顿臭骂道:“你个老不死的!干脆坑死我算了!”
“我就不该带你出来!我看你是老年痴呆了吧?!五百万贯!你让我去哪弄五百万贯来?”
“到时候咱给不起钱怎么办?你是不是还要把你女儿送给他抵债啊?”
夏玄基闻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耸了耸肩道:“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倒是挺希望把你下嫁给我贤弟的。这样咱又能当回皇上了。”
“你?你还真叫他贤弟?你们俩差多大岁数你知道吗?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真不知道你以前是怎么当的皇上!”
夏玄妙嘴也毒得很。
可夏玄基却丝毫不在意似的,摇了摇头道:“丫头啊,看来你还是嫩啊!权谋的手腕是强了一些,但这治国用人的手段,你还是太嫩了。”
夏玄基忽然一脸严肃,像个真正的父亲一般,坐在椅子上道:“当皇帝,就是应当如此。”
“大臣要什么,你就给什么,反正说说而已,他总不敢真的跑到你寝宫里去找你要钱吧?”
“特别是对付李牧这种贪官!还是有本事的贪官!他更不敢追到宫里去找你要钱了。”
夏玄基十分耐心地将自己的为王之道说给了夏玄妙听。
虽然听起来确实有几分道理,但夏玄妙的三观却不允许她如此。
她回答道:“哼!君无戏言!”
“行,那你自己想办法搞那五百万贯去吧!反正我是尽力了。”
夏玄基无奈地摇了摇头,顺手拿起一旁的水杯正要去洗手间的“井”里舀水,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老脸一黑,又回到了水龙头旁。
“不行,我还得找那个李牧商量一下。”
说罢,夏玄妙转头就往外走。
等夏玄妙彻底离开后,夏玄基伸着脖子往外望了望,发现女儿走了,然后立马嘿嘿一笑,拿着一袋盘缠就出了门。
另一边,夏玄妙带着思琴一起来到了县衙,并向门口的两名衙役说明了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