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眼盯着他赤裸着被直接裹起来塞进约束衣里,小腹上、大腿上和性器上本来有没擦洗的精斑和体液。
现在,他干净极了,散发着洁净的沐浴露的香气,热腾腾的水汽和他自带的古怪甜味。
什么“被捆在床上十六个小时”,“一动不动”。
他在她睡觉的时候偷偷洗过澡了,现在又假装自己被欺负惨了,像侍寝的嫔妃似的梳洗干净,赤身裸体被困成一个卷……
蓝山疗养院,果然就是他说了算。
“装什么可怜!”
她跺了他的大腿一脚。
他声音黏腻地抱怨:“别这样……节省时间……”
吃了避孕药,洗得干干净净。
早有预谋的混蛋。
皮带不停地抽在他身上,约束服反倒成了他的盾牌,声音大,伤害不重,他连连呻吟,性器越顶越高。
他快慰地呻吟着,还有心情形容她:“小笨猫……气疯了……”
小猫爪挥出残影,梆梆地打他。
她感觉自己的手都在发抖,愤怒到了极点转化成最原始的冲动,牙根痒——
想咬烂他的嘴,咬断他的喉咙,咬得他惨叫,把他咬死。
她压在他的身上,拽着约束衣掐他,踢他——
她的动作带动他的身体不住晃动,性器摆来摆去,时不时在她的动作中碰到她的大腿,隔着西裤磨蹭她细嫩柔软的皮肤。
她无暇顾及,一口咬在他脖子上,牙尖陷进他的颈侧,嘴唇紧贴着他跳动的颈动脉,吮吸咬破皮肤流出来的血。
被压在她身下的胸口不停地抖,他颤声哀求:“停下、宝宝猫——不……快射了……”
明明一肚子气,但她脑中却莫名其妙因为他的话闪过一个念头:多年后的老年江湄,变快了。
他不行了。
他连声道:“——先把我吃进去……呜……”
她捂住他的嘴,膝盖猛地压上去,把他的阴茎压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