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杰答应一声去交钱了,管事的连忙叫过两个工人把石头抬起来,放在了楚天翔车的后备箱。
李杰开车,楚天翔坐在副驾驶上,这回为了装x,楚天翔特意把岭南牌照的奥迪q7开了出来。
回到公司,两个人把石头抬到机器房,这回再切,自家的油锯就能用上了。
李杰忐忑地盯着楚天翔,来公司快一年了,他头一回看见楚天翔这么严肃,也是头一回切石头切得这么狼狈,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每次切完,看见那像翡翠却不是翡翠,不是翡翠还有点翡翠的底子,他就感觉脸烧的厉害,真丢人啊,300多公斤,哪怕你出点油青种也算对得起巨贵的切锯钱啊。
李杰没敢吱声,楚天翔看着剩下的那块有棱有角的石头,突然开口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李杰嘀咕道:“天翔哥魔怔了。”
楚天翔笑罢,对李杰说:“豆豆,见证奇迹的时候到了,这回我给你个大大的红包。楚天翔顿了一下,接着说:“跟张丽说,准备点宵夜,今晚干通宵。”
上油锯,切了四刀,然后就是角磨机,角磨机是靠水冷却的,角磨机磨石头那种尖利刺耳,极度酸爽的声音能让人发狂,好在这里是独门独院,不会干扰到邻居,就这样,夜间巡逻的保安还敲门来看了两回。
一个人最多干一个小时,否则就抓不住角磨机的把手,抖的太厉害,一会儿手就发麻了,楚天翔还好点,毕竟他练过功夫,到后半夜,一个人只能干半个小时了,即使空手,手也不由自主的抖动。早晨六点,两个人累的实在抓不住角磨机的把手了,只好到二楼休息室休息去了。
张丽早晨八点多就到了公司,她知道天翔哥和豆豆要干通宵,她买了早点,蹑手蹑脚地打开院门来到院子里,就听见二楼传来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她没上二楼,轻手轻脚地收拾起了卫生。
到了下午两点,这两个人还没睡醒,张丽只好上楼去把他们叫起来,二人迷迷糊糊地起来,洗把脸清醒了一下,李杰问:“天翔哥,好像石头在你那里吧,我记得早晨你抱上来的。”
楚天翔笑着说:“在我睡的床里边,我怕丢了。”
他接着说:“赶紧吃点饭,然后我们俩去别墅洗个澡接着睡,晚上还得干活。张丽一会儿去我家跟我妈说一声,李杰你给你姐打个电话,说今晚还不回去。张丽晚上做点好吃的,补充补充体力。”
“我要回家换身衣服,这身儿全是泥浆子,怎么穿出去啊。”李杰嘟囔道,年轻人都爱干净利索。
“不许回去,一会儿去别墅的道上随便找家店买一件,多干净的衣服晚上还得弄脏。”
又是一夜未眠。
到隔天中午,两个人起来,楚天翔直接开车去了银行,原来租的那个保险柜还在,办完手续,楚天翔把包裹得里三层外三层的石头放进了保险柜,这才回家休息。
见楚天翔先走了,张丽八卦地问李杰:“你们干了两天,到底切出来什么样的石头,我没敢问天翔哥。”
李杰小声说:“就是一块满绿的,色比上回那个重,但颜色有点暗,小了点。”张丽到底也没听明白石头好不好。
随后的几天波澜不惊,那块白岩沙皮的切出来两块共20公斤的粉紫净料,值钱的是在两片石头中间都有达到糯冰种的部分,但量很少,即使这样,也是暴涨了。
紫色是翡翠里最特殊的颜色,形成机制不明,致色元素不知道,但价值却不比绿色差,而且深受西方人喜爱。
翡翠原石里出现紫色绝大多数种都不好,行内有‘十春九木’的说法,‘木’就是不透,棉大,种嫩的意思。
紫色只要色浓,出到糯冰种那就是高级甚至顶级翡翠了。
戴东来了,一行四人,所有的股东全部到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