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声巨响,月河楼第七层被炸穿,围攻聂远的少年们,更是狼狈不堪,一个个皆被炸出月河楼,躺在地上痛苦呻吟。
就连身为剑宗弟子的封炎,也被炸得不轻,躺地上半天没站起来。
“牛逼呀我的哥。”东门吹雪一声惊呼。
“我去,谁这么大胆,敢在月河楼闹事。”
“这不是闹事,这特么是炸楼。”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城主的楼都敢炸!”
见这一幕,街道上众人无不惊骇,敢情这炸的不是月河楼,是他们的三观啊。
也在这一瞬间,一帮子老头从各处冲出。
这些皆是这群少年的长辈,不是一家之主,就是一城之主。
“怎么回事。”
一黄毛老头走到黄毛少年身前问道。
看都不用看,这俩必是爷孙。
不错,这黄毛老头正是王家家主王巍。
“是……聂远,他拿……炸符炸的。”黄毛少年说道。
其他几个家主也都得到同样的答案,自家后辈都是让一个叫聂远的小子给炸出来的。
也就在这时,聂远从黑烟中走出。
“聂远!”
一众老头皆是大声叫骂,心中又狠又惊。
狠是因为自己后辈让这小子给揍了,惊是因为,如此大的动静,这得使出多少炸符啊。
“呦,各位前辈都在呢。”聂远笑盈盈地站在废墟上,身上还冒着黑烟。
“怎么回事!”
就在众老头恨得牙痒痒时,一道浑厚声音响起。
正是元归海,一听到月河楼让炸,他便着急忙慌赶来,聂少在里头呢,要是聂少出点好歹,那可就不好整了。
“城主啊,这群人揍我,合伙揍我,揍得可狠了把楼都给轰塌了。”
见城主一来,聂远瞬间收起笑脸,一把扑在元归海身前,连哭带嚎的,整得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嗯?
这一操作,将一众老的和小的看呆了,我们才是受害者好吧,我们还没开口呢你就整这出?
“元城主,莫要听他胡言,是这小子使炸符将楼炸塌的,还将人给炸伤了不少。”王巍说道。
“要不是他们群殴我,我会用炸符?”聂远说道。
“胡说,城主明查,我们没有群殴,只是想与聂远切磋一番,谁料他出手便是炸符,将此楼炸塌。”封炎从地上爬起,向元归海躬身道。
“就是,说我们群殴你,有证据么。”绿毛青年站出来叫道。
“我这一身伤就是证据,城主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聂远搓了搓身上的黑烟,再次向元归海哭诉道。
“聂少放心,元某定为你做主。”元归海看向一众老头,“你们说聂远炸你们的孙儿,可有证据?”
“这废墟便是证据,这小子拿炸符炸我们,还污蔑我们群殴他,若是拿不出证据,定要他好看。”黄毛少年再次开口道。
“证据自然是有的。”就在黄毛少年叫嚣之时,萧思欣淡笑一声,走到元归海面前,将一透明晶石交与他,“此乃记忆晶石,可以记录已发生的画面,还请城主过目。”
听到萧思欣所说,十几个少年瞬间不笑了,脸色黑了一半,就连封炎也没了方才的底气。
记忆晶石聂远自是知道,十分珍贵,一颗得有一万两白银,且还有价无市。
聂远眉目一挑,看向萧思欣,心想,你还有这种好东西?
萧思欣也朝聂远眨巴了一下媚眼,意思则是:姐姐好东西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