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州回避苏俞的目光,“……没有。”
这一天都在招待客人的虞明宴,终于抽出时间过来看看苏俞跟孩子。
他揉了揉苏俞的脑袋,眼眸柔和,“累吗?”
苏俞别有深意道:“我不累,但沈医生很累。”
虞明宴看了一眼沈亭州。
苏俞补充自己刚才没说完的话,“感觉沈医生今天遇到好多事。”
虞明宴配合苏俞,露出恰到好处的歉意,“沈医生这个体质,确实不应该来我们家。”
沈亭州:!
他吃瓜的体质已经到人尽皆知的地步了吗!
苏俞把脑袋靠到虞明宴身上,“沈医生说,他跟那个小许结婚时想我们一块加入。”
虞明宴放平肩膀,让苏俞躺得更舒服,“那我找人订婚服。”
苏俞:“沈医生说,新婚那天我们四个人一块睡。”
虞明宴:“好。”
苏俞:“沈医生还说……”
沈亭州:别说了,我是一个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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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满月宴,沈亭州比苏俞和虞明宴还要心力交瘁。
下午许殉过来接他,沈亭州坐进车里长长叹了一口气。
许殉看过来,“怎么了?”
沈亭州摁了摁眉心,“没什么,就是想快点回家。”
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也太……沈亭州不想污染单纯的小许,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秦诗瑶,那么喜欢来花区开眼。
许殉帮沈亭州揉着太阳穴,暗搓搓拉踩,“苏先生家的情况是不是有点复杂?”
不是有点,是非常复杂。
但沈亭州一向与人和善:“也还好。”
许殉的鼻腔发出一声轻音。
沈亭州看了过去,许殉眼睛透露出无辜,沈亭州疑心自己听错了,正要躺回去就看到车窗外打闹的两个人。
虞明宴的小堂弟跳到舍友的背上,对方没说什么,反而扣住了他的膝窝。
小堂弟咬着舍友的耳朵,笑嘻嘻不知道在说什么,一身的青春洋溢。
舍友那只耳朵刷地一下红了,小堂弟笑着又去咬另一只,那只耳朵也很快红了。
看着黏糊的小情侣,沈亭州嘴角都不自觉提了一下。
下一刻,一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沈亭州满头问号。
他问,“怎么了?”
许殉说,“他长得像猫。”
沈亭州反应了几秒,哭笑不得,“他就是一个小孩子,而且人家有对象。”
“但他长得像猫。”许殉加重语气,在沈亭州耳边说,“不许看!”
沈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