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又试探地问了一句,“那何菲菲主管和你调班调到多久之后啊?”
“额……”
大堂经理转着头,有点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客人会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如实回答着:“她和我只调到了今天,算上今天菲菲她最近上了三天的晚班,从29号开始换成白班。”
孟星心里一阵。
29号?
刚好就是姐姐要离开酒店的那天!
如果按照大堂经理说的话,也就是说何菲菲从26号开始就已经开始上晚班了,怎么这么巧?
姐姐和王诚她们也是26号才到的酒店,直到29号离开中间这几天一直都是何菲菲值班?
三天夜班,再加一天白班。
她想左想右想都觉得不对劲,但这全是她的感觉,没有任何的参考意义。
“哎呀,不好意思,我女儿在给我打电话了,我就先走了啊,这杆子你用完放在一边,到时候会有别的游客会想用的。”
大堂经理朝孟星挥了挥手。
“好嘞,谢谢你。”
孟星拿着杆子看着大堂经理远去的背影,她站在原地没有动,脑海里一直思索着,这世上真的有那么巧的事儿?
孟月和王诚似乎才刚拿到红色布条,将愿望写上后一见孟星手里有杆子便激动地招呼她,“星星,你的杆子从哪儿来的?快借我用一用啊。”
一听声音,孟星赶紧从台阶上走下将杆子递给孟月。
“这东西好!我刚刚还在想,树这么高我们怎么把布条往高处挂,你这刚好就来了一个杆子!”
孟月拿着杆子爱不释手,孟星没有多解释,“嗯,可能是别人用剩了不要的,我随便拿来用用。”
拿过杆子孟月像孟星那般踩上最高的台阶,踮着脚,想将红布条往高处挂。
巧的是白云正好散开,阳光直直洒下,透过树叶刚好刺向孟月的眼睛。
她“哎呀”一声收回了杆子。
“怎么了?”
“哎呀,我这眼睛做过近视手术,强光照着会有点不舒服。”
跟在后面的王诚低头在背包里找了一番疑惑地说,“咦,阿月,我记得出门的时候有提醒你把帽子带上啊。”
提到帽子孟月就一阵无奈,摇了摇头,叹着气,
“也不知道我这黄油手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掉大衣,今天帽子也不见了。”
“啊?姐,你帽子不见了。”
“孟月没好气的点头,一脸颓丧。对啊,还说今天出来戴着遮太阳结果帽子又不见了,不知道是被我扔哪里去了,说不定是昨天出去玩的时候给落在外面了。”
又丢了一样东西。
孟星眉头皱得越发的紧,这东西都不值钱却都是一些贴身的衣物,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不见了呢?
在她印象里孟月绝对不是那种大马哈性格的人,连续两天都丢东西,这不是她的风格。
站在后面拿着红布条的王诚找了一番确定包里没有帽子,只好宽慰着:“没事儿,待会儿出去逛逛,我再给你买一顶。这古城里好看的帽子那么多,你看上哪顶给我说。
或许是王诚的话,安慰到了孟月她点头也没太将帽子的事儿放在心上,又继续踮着脚尖趁着阳光被云遮住的空隙将杆子往上勾。
红色的布条这才稳稳的挂在数枝的顶端。
“挂上了,挂上了!”
“对对对,我们阿月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