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心媳妇会累出毛病,所以才有这个想法,趁着今晚吃饭,便同她说了。
用过晚饭后,贺于澜照例烧热水给秦阿语沐浴净身。
虽然他不太明白此前已经洗过一遍了,为何还要再洗。
看两个孩子睡下后,贺于澜回到卧房,看见秦阿语在数银钱,便问:“娘子真想开饭馆做生意?”
秦阿语点点头,“咱们手头有足够的钱,为何要去给别人打工呢,你说是吧?”
贺于澜道:“无论娘子做什么,我都支持。”
他见秦阿语兴致勃勃的模样,便说:“你若决定好要开饭馆,我便陪你去看店,我在镇上认识不少做生意的人。”
秦阿语放下钱袋,道:“我倒是不担心开饭馆的事,因为我已经有了初步的计划。
我担心的是盼春酒楼的掌柜,我同他签了书契,眼下是他酒楼的员工,虽然他对我百般客气宽容,可我总不能毁了书契,做那个言而无信的人吧?”
贺于澜还以为她忧心什么,原来是这个。
他道:“不怕,有你相公在,我帮你解决。”
秦阿语看他:“你、你可别威胁人家啊,他对我那么好,别显得我们恃强凌弱,得了钱财不做事。”
“娘子把我看成什么人了,这些道理我都懂。”
秦阿语也相信自家相公是个做事有度的,便也没那么担心了。
睡了一觉后,秦阿语的精神好多了。
她醒过来时,贺于澜已经从镇上回来了。
他一大早便离开了,因为发现秦阿语的脚还没好,所以便起早去给媳妇讨来药膏。
顺便他还去县衙向薛侃了解了下秦如月的事情。
秦如月最终在杖三十与入牢狱之间,选择杖三十。
林氏花了六十两才疏通县衙的关系,祈求他们下手轻些。
听说秦如月被抬回来时,盖在身上的布都浸了血,那模样着实可怖得很。
贺于澜把薛侃给他的六十两放到秦阿语身边。
秦阿语笑了:“她刚从我这里拿走五十两,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过那秦如月……”
“放心,县衙那些人都是知轻重的,伤势看着骇人,但都是打在肉上,没有伤到筋骨。”贺于澜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秦阿语:“吃了这么大个教训,估计她们这段时间都不会来招惹我们了。”
秦如月的事早已传遍整个村子,有些好八卦的还过来找秦阿语打听。
今日在家养脚伤,秦阿语哪也没去,她正好趁着机会好好计划开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