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丞相站在睿渊的身后,脸上带着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心里别提有多爽了。
上次就是因为司临夜,害得自己整个丞相府都被查抄了,自己也被冠上了反贼的骂名。
这次若不十倍百倍的还回来,简直难消他心头之恨。
王丞相故意奚落道:“怎么,太后娘娘身边是没人了吗,这次竟然会让你一个太监上阵?”
司临夜勒紧缰绳,目光如炬,轻嘲道:“区区一个弹丸之地,用不着我朝的精兵良将出手。太监又如何?本座一人即可对付你们。”
王丞相指着他,“呵,九千岁真是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以一己之力便能撼动整个楼兰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司临夜轻笑,“如今大局未定,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只是,丞相待会万一落在本座的手里,可千万不要求饶啊!”
司临夜捏着手指,缓缓地转动着脖子,发出轻微的“咔咔”声。
只见他的肩膀肌肉渐渐地凸显出来,胸膛肌肉也微微起伏着。
看的王丞相瘆了一跳。
王丞相深吸口气,改变话术道:“九千岁英明神武,风华绝代,何必要浪费在一个岌岌可危的朝廷里?”
“不如随老夫一样弃暗投明,归于我主公麾下,也好施展一生抱负。”
司临夜看着他,似笑非笑道:“王丞相前不久劝本座归顺太后,今日又让本座归顺楼兰。看来,是旧病复发也!”
王丞相眸色一紧,一脸不悦道:“哼,昔日老夫未逢明主,乃是时运不济。如今,老夫明白了‘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之理。”
“更何况,主公麾下精兵强将,数不胜数,你拿什么跟我们斗?莫非,你只会逞些口舌功夫?”
司临夜冷笑一声,“兵不在多而在精,将不在勇而在谋。”
“你家主公麾下,即便人数众多,可万一都是像你儿子那样的酒囊饭袋,又有何用呢?”
此言一出,王丞相面色铁青,一时语塞,“你!”
这人是被白钰附体了吗?如此能言善辩,以前九千岁可是连说句话都嫌烦的。
王丞相正欲再说,睿渊突然伸出手,拦住了他:“你好歹也是一个文臣,居然连一个五大三粗的武官都说不过。”
“日后还是多思治国之策,少些无谓争执吧,以免丢了孤的脸。”
王丞相闻言,虽心有不甘,却也只得低头应承:“是,主公教训得是。”
不是主公提前交代,谈和一事,能动口就尽量不动手吗?
现在又反过来责怪自己,真是……呸!
睿渊站起身来,左眼上蒙着一个黑色眼罩,看上去多了几分神秘莫测的感觉。
“别来无恙啊,督主大人。几日不见,您依旧风采不减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