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表君都这般说了,那涟儿改日再访,表君当真无事?”
言堇云摇摇头,姜涟儿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沁雅轩正堂,晨霞给言堇云的手掌和手肘上的擦伤抹药。
晨霞很自责,“公子,都怪奴婢,不该把那人带过去的。”
“我不怪你,你这般拘谨做甚,有客人来访,哪有不理人的道理。”
“那涟儿小姐就是个瘟星,每次咱们遇见她总没好事,以后公子离她远远的最好。”
言堇云腾出一只手拍了晨霞的头,“我说几遍了,莫在后议论他人。”
晨霞噘着嘴不满道,“本来就是嘛,她不就是来找主君的嘛?主君不在,她还往咱们沁雅轩来,准没按好心。”
“莫乱猜疑,涟儿小姐独身来国公府,无人问津,无趣那是自然,找人解闷是无措之举,到你这便成了没按好心,不可这般定义。”
“公子您哪里见她是无人问津,人家可是仗着长辈的喜爱,日日府里府外的闲逛呢,哪是无趣,我看啊八成是吃饱了嘴闲着到处找不痛快呢?”
“好了,越说越没正型,还说人家嘴没闲着,倒是你这般,嘴不饶人的是真闲不住。”
晨霞真的替他家公子抱不平,这人怎就不理解呢?于是她咕哝着:“曦姐姐时常说我笨,但我不傻,现在看来,公子是真傻。”
“再说,再说掌嘴。”晨霞急忙捂住嘴,端着药箱出去了。
那日之后,姜涟儿又像个没事人一样,只不过令人不解的是,姜涟儿似乎真的喜欢呆在言堇云身边。
言堇云何日去长辈那儿请安,她会提早前去,而后借机一起退去,路上也一路纠缠。
言堇云若是去秦氏那儿,她也借口念谢赟、谢恒小侄,便也前去看探望。
碰巧遇上言堇云作画打发时辰时,亦嚷嚷着表君画技了得,让其教授。
言堇云兴致来潮时,会下厨做些小吃食,同下人们一起品尝,姜涟儿会从旁打下手,自然是一片狼藉。言堇云自当她的确想与大家同处,自然也无其他想法,该带着她时也便带着。
即便言堇云对姜涟儿已放下芥蒂,但沁雅轩的下人,尤其是言堇云的贴身侍仆们,似乎都不太待见她。
但他们也只是因姜涟儿的蛮横,以及这人可能会因谢渊,而成为他们家公子的阻碍而远离她。
只是当所有人都会错意时,姜涟儿的闺房中,近日刚挂上一副人物画。
画上提词:“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自画像挂上之后,姜涟儿晚间入寝时,总会久立于画前,注视一番画中人。
每当这时,房中的光线昏暗,摇曳的烛光依稀可见,画中人的唇下痣。
在护国公府中,的确有一人唇下有一痣,那人便是谢三爷的君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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