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为了四分五裂的玩家争论不休的时候,他站出来控制局面。
他朗声道:“出事的时候谁在现场?”
之前瘫坐在地上的玩家举手,“我当时就在他旁边。”
“出事之前他做了些什么你知道吗?”
那玩家思索片刻答:“他是挂红绸的,出事之前他就是在干活,我没注意到别的异常,他就摔下来变成这样了。”
希尔夏特又详细询问了各种细节,将对方所知的信息全部榨干才算完。
他微微一笑道:“首先我们可以肯定,人是摔不成这样的。”
“那就肯定有什么东西在作祟。”
众玩家没有不认同的。
“好了,东西就让他带走吧。”希尔夏特点明方向就没再多说,而是对着地上的几个桶道。
丁无嗟眯起眼睛,突然道:“崽,爸爸好想你。”
希尔夏特一愣,眼中困惑之色顿显,“你是在叫我吗,可我,不认识你。”
丁无嗟的目光从桶上游移到他脸上,“嗯,大贵族不认识我们这些小民很正常嘛。”
话是这么说,之后提着桶回去的路上还是和严承云逼逼,“给他套麻袋打一顿管用吗?”
“万一是我认错了。”
丁无嗟不考虑这个可能性,“他就是在演,好不容易换个脸想享受享受吧。”
“那就别拆穿他了。”严承云好心道。
丁无嗟思索一下说:“也不是不行,刚好咱们也可以试试正经闯关。”
有岑林在的时候往往是写作闯关,读作在保镖的不完全呵护下含泪躺平。
多数情况下都没有参与感,自己这边还在推理呢,那边已经有答案了,还以迅雷之势把事情解决了。
庄园偏僻一角。
穿着单薄长裙的少女坐在窗外阳台上,叫下面的人——“老师。”
男人停下手中的画笔,仰头问:“怎么了?”
“那里好像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