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真…挺医生的。
周五一下课,庭树马不停蹄地回来拿东西,总共就一天的半的时间,装好充电线,充电宝那些火速离开家里。
景逐年回来的时候,餐桌上放着岚姨临走前做好的晚饭。
一人份。
吃完饭后,景逐年百般无聊地打开导航,搜了下从家到植物园的距离,半个多小时。
这一周的天气不大好,经常半夜下起小雨,等人醒来才后知后觉落雨了。
二楼的装扮完全是由庭树的爱好来的,整体偏绿色清新风,一眼看过去很干净舒服,就像它的主人一样。
墙上的钟在不紧不慢地移动,阳台门半敞开着,夜风会从那儿窜入,在书籍和笔记本上停留。
一支钢笔被吹掉下桌,景逐年微弯起腰捡起它。
笔尖与纸的相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景逐年稍低着头认真看着电脑屏幕,是一项国外特殊病例。
当年他接触这项病情时是大四出国的时候,比现在要晚一年多的时间,他研究了很久,后给出新方案,让此有了重大突破。
但由于病情已久,新方案也只是让病人多活了两个月。
这一次提前一年,应该至少能让病人再多看看半年的世界。
零点过两分,微信提示音响起:
【木头:睡了吗?】
【景:没。】
【木头:后半夜好像有暴雨,你帮我收一下阳台的小花小草呗。】
【木头:它们都会感谢你的!让你今晚做个好梦!】
【景:好。】
十分钟后,景逐年给搬进室内的盆栽拍了一张大合照,发给庭树。
【木头:感谢!】
办事速度还挺快,庭树满意地放下手机。刚刚他刷朋友圈才想起今晚好像有大暴雨降临,不得不给景逐年发消息。
自从前两天收了景逐年的伞和药后,庭树就有些不好意思的再刻意做作了。景逐年坦然,大度的态度,让他心里涌出羞愧。
一拳打在棉花上,人家没疼,反倒是自己要打退堂鼓。
唉,冰块人真的难搞,人家不生气也不恼怒。
自己闹上天都没用,因为人家,压、根、不、在、乎。
庭树躺在床上,百般无聊地盯着天花板发呆。这两天过完,他就和景逐年结婚一周了……
之前气势汹汹说要离婚,现在,能把婚姻条约时限缩短一点,庭树就谢天谢地了。
他伸长手摸到手机,打开一款绿色标识的app。
点击开始匹配,并配合地摇一摇。
听庭母说,阳台上的盆栽都是庭树的宝贝疙瘩。有养了几年的仙人掌,可爱的多肉,还有初中那会儿不知从哪弄来的种子,结果伺候几年硬是不开花也不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