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一直叭叭个没完没了。
“啊?真的?有多少?我说什么啊。”昨晚醉酒,庭树只记得印象深刻,重复多的话,至于更多的琐碎便忘了。
“问我长这么大是不是就为了操你,还一直要我给你摸。”
“……”
这下庭树不光耳朵红,脖子也红,景逐年尽收眼底。
“靠……你,你…”
“景逐年,你,你怎么能说这种糙话!”庭树下意识伸手捂住景逐年的嘴,终于忍不住说,有些恼羞成怒,“这也太不像你,你说你是不是被鬼附身了,从昨晚就被附身了。”
怎么能面无表情说出这种糙话!话不奇怪,但从景逐年嘴里说出就很吓人了!
景逐年眸底染上淡笑和戏谑,问:“我在你心里时什么样的?”
“就平时那样,大家说的那个,高冷禁欲,心中只有神圣的学习,也不说脏话,三好学生。”
这么久,都不觉得自己对他很特别,很关心他吗。
景逐年没听到想要的答案有些失落,并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还不够明显吗。
庭树话刚说完,脑中便闪过景逐年流汗的样子,汗水顺着胸膛前的腹肌留下,没入隐□□。
庭树脑子瞬间卡壳,哪哪都不一样,哪哪都不高冷禁欲。
景逐年看着他突然呆住的样子,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斟酌后开口回答:“也不全是那样,和别人不太熟而已。”
有些暗示的言外之意,可正脑子冒热的庭树压根注意不到,继续自顾自,表情古怪难言地说:“那个…我……我,我没吵着要舔吧……”
景逐年哑然,似乎是没想到他突然冒出这句话。
感觉到空气的沉默,庭树的表情再也维持不出,瞪大的眼睛充满不可思议和震撼,磕巴说:“不,不会吧……我舔了?真,真舔了?”
崩溃说:“我舔了!?不是,我没那么饥渴吧!?”
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可怕的事情吗,短短几秒,庭树已经焉巴了,眼中无神,万念俱灰。
景逐年说:“没舔。”
掉下悬崖的心慢慢浮起来,还好还好,还以为自己已经饥不择食,毫无脸面了。
庭树面色好了很多,嘀咕说:“那就好,昨天就是个意外,你可别放在心上,已经过去了。”
“嗯。”
虽然做了,但景逐年事后的态度还行,也不拉扯这事。庭树满意地点点头,“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吃完饭,庭树自觉趴到沙发上,等着景逐年拿药膏来涂。
“这什么药啊,还有专门涂这种的药吗?”冰冰凉凉很舒服,比起早晨起床时肿疼感消失了很多,庭树边享受景逐年的按摩边玩手机。
“消炎药。”
庭树玩手机的动作一僵,“。。。。。”半晌才找回点声音,十分沉默地说:“……哦,谢谢景医生。”
草,真没意思。
景逐年擦好后,自觉帮庭树把内裤提上去,看着近在咫尺的圆滚屁股,眼眸神色不由得一沉,让人想起昨晚是如何蹂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