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树:“……你冷静点,已经没事了,人都走了。”
沈白说:“?你打赢了?”
“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被我揍了骂了好像很爽一样,站起身拍拍屁股的灰走了,估计回家找妈妈去了。”
“他是有受虐倾向,喜欢s吗?不过我看你不像是主人的模样啊,这么乖。”
“。。。滚,你看我的拳头乖不乖。”
庭树回家后,先是去洗澡把和卫袒川拉扯时弄出的汗洗掉。
餐桌上庭树直直盯着菜盘子发呆,景逐年打破沉默:“今天卫袒川有欺负你吗?”
景逐年是回到家才看见表白墙发出的帖子,刚想转身回去,庭树就回来了。
庭树依旧若有所思盯着菜盘子,眼神空洞游散,这是他发呆的标准模样。
景逐年想伸手摸一摸,但摸了肯定炸毛。
片刻,庭树若有所思地望向景逐年说:“景医生,我问你个问题。”
“好。”景逐年放下筷子,抬起黑眸,如同一望无际的深夜漩涡,盯得久会不自觉沉沦。
庭树组织了下语言,撑着下巴说:“就是只喜欢一个人的身体不喜欢他的性格是什么心理?是哪种精神病?”
景逐年思考会,给出通俗易懂的答案:“医学上并没有明确定义这种病,这种心理还是属于个人癖好的范畴。和每个人在择偶上的选择一样,没有很多道理,是单纯喜欢,比如声控,手控,腿控就是很典型的例子。”
好认真的语气哦。
现在是十一月初,白天只有十度出头。景逐年今天穿的是件灰色风衣,卡其色的内搭将冷意驱散了不少,配上他那种性冷淡的脸也不至于大冷天冰上加冰。
庭树盯着他的脸,思绪乱跑。
又想起今天卫袒川穿的皮衣,死丑死丑的。
景逐年看着他呆呆的模样,反问:“想通了吗?”
庭树回神,像是丝毫没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任何逾矩,视线依旧明目张胆落在景逐年的脸上,幽怨地说:“通了啊,但卫袒川就是个神经病,我感觉总有一天我得躺他床上。”
“我的处男之身要不保了。”
景逐年立马反应过来,卫袒川的想法,如化开的墨水,阴沉的情绪散开眸中,与黑瞳化为一体。
“不会的。”他说。
庭树轻轻皱起眉,继续嚷嚷:“哎,他偷袭我怎么办,太讨厌了,我总不能带个保镖上学吧,可我又不想告诉我爸妈……好麻烦他们哦,而且还是这种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