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听说发烧做的话,进去都是会有点热,要不要我们试一试?”庭树想起这茬,刚刚亲的他都要起反应了:“不过我现在好多了。”
景逐年:“……”
并伸手给小树一个弹脑门:“不要折腾自己。”
“噢……”真没情趣,庭树摸了摸刚刚被弹的地方,起身出浴室门。
虽然比不得洗澡清爽,但擦过后的身体也干爽不少,庭树趴在床上拿起平板,想把刚才没看完的综艺接着看:“我们这次回去有什么任务吗?还是单纯吃个饭啊?”
“吃生日晚餐。”景逐年说。
“啊?谁过生日?爸爸还是妈妈?爷爷还是奶奶?”庭树一听坐直身:“你怎么不早说,今天都周三了,我还没准备礼物呢。”
景逐年不紧不开口:“我过生日。”
庭树更懵了,难道自己不是每天和景逐年过日子的人吗?他记错了?
“不是四月吗?还有两周多呢!?”
景逐年没说话,眼底含趣地看着庭树。
这眼神,庭树被盯的越来越怀疑自我:“我记错了?还是说你有两个生日?你不是四月七号吗?身份证上是假的?真的在这周末?”
可我的画还差一点没完成啊!
“啊?你怎么不说话?”庭树伸手去抓景逐年的手:“你说啊!嗯?太坏了!故意的是不是?”
景逐年忍不住轻轻一笑,解释说:“没有,是在四月七号。这次回去主要是和他们提前为我庆祝,生日那天我们自己过。”
庭树消化两秒,讷讷道:“噢——”
“真的?我俩过?”
“嗯,在父母家不方便运动。”
“……靠,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你了。”
景逐年低笑一声,“好了,逗你的。你陪我过的第一次生日,我想只属于我们。”
庭树卡壳一会,听他说完话,顺通了语言,有些脸红地说:“喔……晚上我们…确实还是家里方便一点。”
大概是每次时间都比较久,景医生持久有力,他们常常会用不同的姿势,甚至会换个地方。不过现在的场地目前还是在卧室,只开发了床,飘窗,浴室。
“色树。”景逐年捏了捏小树脸蛋,每次自己提夫夫私事时,庭树都会害羞。纸老虎,只有自己嚷嚷才不脸红不害羞。
庭树一听,直接滚了滚翻身趴到景逐年的身上,压着他:“上回还说我是可爱树呢,变心真快。”
景逐年伸手把人抱住,庭树没了借力,直接完全压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