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仁如愿看到陈希清和司殷都黑了脸,吐了吐舌头,心满意足。
“明天之前别给他们解释。”
“谁会关心我这个?”他摩挲着自己的脸,“你也是真能豁得出去,至于吗?”
“至于。”
赵俊辰推推自己的眼镜,四只眼睛在这几人身上转来转去。
闫与桉、舒仁和师万桐打打闹闹,和谐聊天。司殷却和陈希清的眼神触碰,剑拔弩张,火药味都漫出来了。他赶紧凑到舒仁那边去。
司殷逼近陈希清,一看到陈希清就想到闫与桉倒在陈希清身上双眼紧闭的样子。他声音不敢放太大,又能确保陈希清完全听到:“你还敢到雄主面前,你这只杀害雄虫的贱雌。”
“亏我还在雄主面前给你求情,就该让你在雄保会自生自灭。”
陈希清刚刚被打的嘴角现在还在痛,这件事他心里有愧:“司殷,你先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
“还能是什么样,我亲眼看到你拿粒子枪穿透了雄主的虫核,你总是说雄主对你不好,你自己守好做雌君、做雌奴的规矩了吗?”
“司殷,你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来评判我。”陈希清不是遇到委屈打碎牙齿往自己肚子里吞的性格,直往人心窝子戳,“是,你守得好,不照样雌君贬为雌奴,雄保会待了半年卖到了雌奴所。”
陈希清:“他是我的雄主,我自己申请的,匹配系统从一开始就同意给我的雄主。”
司殷:“你被送走了!他不再是你的雄主了。”
“他就是我的雄主!我从没再叫过第二只虫为雄主。”
“你杀了雄主。”
是,闫与桉因为陈希清买了他回来,是他的第二个雄主。
是,闫与桉对司殷一直很好,最后把他送走了,他还动手杀了雄主。
司殷和陈希清争执不下,谁都不愿落于下风,之间遍布着易燃易爆分子,只等有人来点把火,两人就能吵起来打起来。
师万桐给舒仁上完药,闫与桉关切问:“走路会疼吗?”
师万桐盖上瓶盖,说:“我就磕了一块都疼,别说大仁了。”
闫与桉:“我和辰子背你们?”
赵俊辰指指自己:“我?”他们俩都人高马大的,能把自己压垮。
他点头。
赵俊辰赶紧指指一旁的司殷和陈希清,惴惴,“那谁不是开车了吗?”
“咦?看起来又要打起来了。”
舒仁看热闹不嫌事大:“那俩争宠呢吧。”
啊—
他头又疼,伺候完舒仁这个祖宗,还有两只虫子的矛盾需要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