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承泽意犹未尽的看完,范闲那画也刚好作完,画中之人除了他,还能有谁?
范闲像是讨赏一样,将画拿到他面前,“殿下,我的画得不错吧。”
可李承泽一门心思都在方才看过的书中,实在无空理他。
范闲眉心微微一皱,似那耍脾气的小孩一样,放下画,抢了他的书,掰正他的脸颊,让他直视自己。
李承泽那神游之外的目光看向他,意思再问怎么了?
范闲叹口水,有些无奈道,“殿下,别再看书了,看看我!”
李承泽还真就一直看着他,可是心思却还在书中,范闲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不悦道,“殿下!回神了!”
李承泽应着,却是没有。
等李承泽真的回神时,已经被人压在地毯上,衣袍已经被解开大半。
李承泽这下是真清醒了,连忙去笼衣袍,可人不让,他有些恼,“青天白日的!”
范闲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瓶花油,眼睛亮亮的,唇角的笑乖巧又甜美,装着乖,“这个香香的,你闻闻看?”
李承泽凑近一嗅,果然闻到清甜的杏花香味,有些好奇,“这是什么?肤露?”
范闲点头,“殿下想用吗?我给殿下擦。”
因他笑得太过乖巧甜美,以至于李承泽忽视了他眼底那点狡黠。
范闲骗着,哄着李承泽趴下,将他红色的衣袍褪下。
李承泽的脊背生得顶好看的,雪白的肌肤因娇养没有任何伤痕,好看的蝴蝶骨因他的动作微微凸起,范闲目光微深,有些按耐不住一样,附身在他颈骨处留下一吻。
李承泽整个人抖了一下,扭头,“做甚!”
范闲拍拍他的脊背,没回话。
刚开始还很正常,那人的手只在他脊背腰间游走,但是那双手却有意无意地往他腰臀之下方向移动。
等李承泽察觉到不对时,已经晚了,那瓶肤露余下尽数都被倒在之中,惊得李承泽汗毛直竖,立即要起身,不料却被范闲轻松摁住,在挣扎之间,范闲的腿压住他。
“范闲!”李承泽约莫察觉到什么,怒得脸都红了。
“殿下,别乱动。”声音晦涩沙哑,里面藏着火。
李承泽只觉得自己猜对了,挣扎的动作越发强硬起来。
他长到这年岁,哪怕是什么都没接触过,也不曾去了解,本能的之中都能意识到不妙。
羞耻感迫使他挣扎,可那人就是一点力气也不松,将他死死地摁住。
但是范闲好歹是个大宗师,李承泽后槽牙都咬碎了,在他眼里也不过是情趣而已。
范闲俯身去吻他的颈骨,耳垂,哄着他,“殿下,放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