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择溪的母亲差点被人弄死了。”
姜眠面色一沉。
“好在没能得逞。”司煦脸上露出了冰冷的笑容,“看来有人急得连等这个年过去都等不了了。”
姜眠淡声开口,“不能让她死了。”
“知道。”
顾择溪的母亲现在就是个植物人,根本不能开口说话,但还是有人害怕地想让她死。
姜眠都不敢想她到底知道多么可怕的秘密。
所以哪怕是为了那万分之一的概率,顾择溪的母亲也不能死。
“抓到下手的人了吗?”
“没有。”司煦面色沉沉,“那人身手很不错,让他跑了。”
姜眠点头,“你也别怪保镖们,保护人本来就很被动,让对方跑了也正常。”
“嗯。”
“大过年的他们也不容易,你看看给他们包个红包。”
司煦搂住姜眠,笑着说道:“你还真是我的贤内助。”
姜眠冷眼看他,“大多年的别逼我骂你。”
司煦笑了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骂我,我也喜欢听。”
“变态。”
“我要是不变态,你也不能被我骗到手。”
姜眠立马踩了他一脚。
司煦吃痛,但还是不长教训地说道:“你踩我,我也喜欢。”
姜眠懒得再搭理他了。
车子不让开进沈安华家的小区,姜眠在小区门口下了车,给她打了电话。
很快,沈安华就出来接他们了。
她眼睛红通通的,一看就是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