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皱眉想了想,喝了一口红酒,说:“也没什么好聊的,就来找你喝喝酒。”“神经病!”上官栀子彻底无语。丁香把红酒一饮而尽,挑眉,目光游走在上官的脸上,突然问道:“你有喜欢的人吗?”“你管我?!”上官栀子听到这个问题,大致猜测到对面的人要干什么了,说。丁香前句不搭后句,自顾地又说:“我有喜欢的人。”“哦~那关我什么事?”话一出,上官栀子就愣了一下,隐藏着的情绪在眼中转瞬即逝,把另一杯红酒拿了起来,说。丁香的语气很是平静:“准确地讲,是暗恋过的人,她叫徐汝宁是阿芷的表姐,比我和阿芷要大2岁,我和她从小就认识。”上官栀子听着,心里的酸又变浓了几分,不错,她刚刚还自作多情地以为丁香要给自己表白了。“在和你拍上一部戏的时候,我还觉得自己喜欢她,但其实早就变了味,当我看到她和别人亲密嬉戏交谈的时候,那种本该有的吃醋,我都没有。”丁香继续说着,再提起徐汝宁时的心境根本不似以前。上官栀子看着手中的红酒杯,接了一句:“说明你不喜欢她。”“对,所以我那时候就明白了。”丁香的视线移到了上官的脸上,眼里都是复杂。上官栀子回避着丁香的眼神,心下微微松了口气,她知道丁香现在喜欢上了自己,可为什么刚刚的那番话让自己不舒坦呢。她介意丁香和那些不干不净的女人上过床,甚至介意丁香喜欢过徐汝宁。“呵——薄情寡义,多情的种!”“呸!渣女!”上官栀子说着,脸色沉了下来。丁香皱眉反驳:“我哪里渣了?我从来没劈过腿好吗?”虽然前女友很多,但她真没劈过腿,这点原则还是有的。“切——谁知道呢?”上官栀子抽抽嘴角,明显不信。作者有话要说:谈完心,就该虐了,披着刺的小白花又得哭了。两朵花儿“你对我的成见,就这么深啊?”丁香按照自己的心思一步一步慢慢来,小心翼翼地问。上官栀子把红酒杯放下,神色忽然变得很认真,轻蹙眉,开口:“算不得成见,只是对我来说,接受不了而已。”因为她干净,所以她希望周围的人也干净,包括以后的爱人。当然她也清楚,自己对干净的定义很狭隘。没办法,生来如此。这话一出,丁香的心脏骤缩了一下,怔了两秒,叹了口气,说:“没关系,可以理解。”她和上官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但短短的交集,让她克制不住地动了心。可她明白,上官对自己的芥蒂,其实真的可以理解,她确实不够洁身自好。“我喜欢你。”不晓得为什么,丁香越想越难受,鼻翼一酸,这句表白脱口而出。上官栀子听到这四个字,顿了顿,那颗心如同从一个令人窒息的屋子跑到了另一个令人更窒息的屋子里。让她很闷,闷得眼眶发涩。“谢谢。”她只说了这句,就默不作声了。丁香没想到上官会说这句,她以为按照上官的性子会说——就你也配?刚准备张嘴再说什么,就听到上官又说:“不早了,睡吧,我累了。”说完,上官栀子就起身,侧躺在了床上,眼里的开心和心酸混合着,被喜欢的人喜欢着,能不开心吗?那又心酸什么呢?不外乎是在纠结,喜欢的人值不值得喜欢罢了。她一个孤儿,无依无靠惯了,贫寒惯了,可丁香是一个超级白富美,名媛中的名媛,家庭环境幸福。再者,最主要的是,她要的未来和安定,要的是靠谱和踏实,明显,现在的丁香给不了她。总之,这两个凑在一起,怎么看,怎么不合适。丁香靠在沙发上,发呆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她摸不准上官的态度,但潜意识告诉她,上官对自己一定有感觉,可她混迹情场多年的经验同时又告诉她,上官绝对不会轻易地就和自己在一起。成年人的爱情很复杂,互相喜欢,并不代表就能在一起。把红酒喝得见了底,丁香睡了过去。“天呐,这半个月没见,我都感觉认不出你了,江小沫!”中午,上官栀子和江沫在xx外国语大学遇到了。江沫好笑不已,说:“有那么夸张吗?”“那可不是,你现在处处散发着幸福的味道,是越变越好看。不得不说,谈恋爱的魔力真大!”上官栀子说着,不由瞧了一眼路边的丁香。回头瞥到了江沫脖间的丝巾,脑回路突然堵了一般,接着说:“不是,这中午还挺热的,你围个丝巾不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