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灯儿,我给你个孩子可好,你不是想生我的孩子么?”
不,她不要。
她对他从来没有过如此龌龊的想法,她是想要他的孩子,可从来没有过想把自己贴上给他。
他有他的人生,她有她的任务,二人像两根线,是因为孩子才有的短暂交集,等孩子的事完成了,两根线自然要分开。
各缠各的人生。
再无交集。
“那天你觉得被凌虐后的屈辱,是因为我碰你,还是因为我凶你?”
耳畔公子烬邪气的声音带着几分调笑,一点一点往她心窝里头戳。
无论被他轻贱,还是被他凶,是个女人都会觉得屈辱。
这有分别么?
“爱嗔,小灯儿,因为你动了爱嗔,你别忘了,你我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你该恼,该怒,该气,该骂,不该觉得委屈。”
笑话?
难不成她还要迎合他不成!
小灯正想辩解,唇却被人堵住。
小灯摇头抵抗,用力咬他。
“嘶。”
公子烬吃痛了一下,低吸了一口气,眼底越发兴奋,他笑了,笑声很妖冶。
似乎这种痛更加刺激到他,在她耳畔低语:“小灯儿,好久不见了。”
“不!”
她噩梦中惊坐起身,满头的大汗,不断的喘息,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襟,完好如初。
摸了摸自己的唇,有些肿。
不知是被自己梦中隐忍咬的,还是被他亲吻的。
这一切那么真实。
那种陌生的感觉,像潮水一般吞噬了她。
天边泛起鱼肚白,天亮了。
她为何会做那样的梦?
怎么会有那样的梦?
小灯手忙脚乱的在自己的小包里翻腾,终于找到那本医书,她开始找寄生蛊。
当初她下寄生的时候,就是挑中了它的时间限制,虽然解蛊方式很特别,但是不解的话,两个人只是相互寄生,相互制约,却没有生命之忧。
莫不是还有副作用?
小灯翻了翻,终于找到那页,她仔细看了一遍,上面的记载并没有发现什么。
她来回翻了两遍,还是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