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再一次的僵持住了,阮童童见状,赶紧的攥紧了手里的羊皮纸冲上前面去。
她刚想帮付言辞说明自己被带过来的来意,可刚脚下的步子跨出大门,还没出声喊人呢,就看着眼前有什么东西晃过,下一秒,面前一阵清风拂过,带着额前的碎发直晃动。
她整人都还傻着,就被付言辞一把往后拽去,回过神来仔细一看,发现他和奚翰早已经退回了屋子内了。
“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差点没打了,没看到啊,都不知道躲的啊。”
“刚才,那咻的一下过去的东西……”
“蠢,等会儿别被扇了以后把伤情赖到奚翰和我头上,没看到大爷他是真的不开心了吗。”
付言辞刚冲着阮童童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就被奚翰狠狠的瞪了过去。
一接收到充满警告之色的眼神,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都说出了些什么东西来。
什么时候搞得他好像和阮童童关系很好了一样,竟然会跟她讲这么多本来还想瞒着不让她知道的事情。
他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想拉着阮童童离开。
可手刚拽上她的衣袖,就被她给甩开了。
顺着她发虚的眼神望去,就看着刚刚才晃过去的柳树条,正带着一阵的疾风又朝着他们这边探了过来。
这一次,垂柳的长度明显要比刚才探的更远了,直接朝着屋内袭来。
要不是阮童童和付言辞往后退去的速度够快,说不定就真的要挨上那一巴掌了。
见状,奚翰才闷声叹了一口气,将敞开的大门一把甩上,说着:“留下吧,跟我说清楚,为什么会又带她过来,我记得你明明是要过去堵住她的嘴的。”
“你早这么坐下来听我解释不就行了,我这本来也没想到你们会撞上,她手里有关于你那个玉佩的线索,但非要交到你手里才肯放心,就算你不肯见她,也要亲手放到这屋子里才行,我这不是没办法才带她过来的,本来都好好的,你自己明明说好上了楼不下来的,偏偏撞了一个正着,谁能想到这么有缘分啊,这没办法啊,不能怪我啊。”
付言辞啪嗒啪嗒的把塞了满肚子的话都给吐了出来,心里那叫做一个苦和无奈。
他两手往腰上一插,脚下的步子一挪,瞬间就改变了战地的站定。
他和奚翰两个人并排站着,视线纷纷都集中在了阮童童的身上,大有一种饿狼扑食的感觉冒出。
阮童童被他们盯得感觉后背脊泛起一阵的凉意,缩了缩脖子,向后倒退了好几步。
随着他们的视线往下滑落,集中到了她手里攥着的羊皮纸,她赶紧的背手往身后藏去,说道:“别想来硬的啊,你们两个人联手都不一定能打的过我,可别忘了啊。”
“就算我们不一定能压制住你,可进了这屋子,那就不好说了,这里是奚翰的王国,是他的主场。”
付言辞这么嘚瑟的样子,让阮童童看向奚翰的眼神更加的显得复杂了。
从刚才开始,脑子里面有一个想法变得越来越强硬,眼睛看到的很多事情,也形成了更加有力的证据。
可就是她还没办法完全去接受这一点而已。
现在听着付言辞这么得意的说话,让她的思绪不由的又开始转变了所在坚定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