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他来这边是要调查一些东西而已,小叶子,这几天谢谢你和你叔叔的照顾,我们以后有机会再见面吧。”祝醒醒也有些不舍,但是看着闻烽在等她,还是和叶峣挥手道别。封祁也收拾好东西和她一起离开了,叶峣看着他眼底有青影,便关切问道:“祁叔叔你昨晚没睡好吗?”说起这件事情封祁又觉得身上燃起一团火,勾了勾手指让她过来,叶峣听话地走了过去,却是被箍住后脑勺狠狠碾磨了一下唇瓣,然后才将她放开。“叔叔没睡好的罪魁祸首可是你。”他说着便弹了弹她的额角,转身戴上墨镜了。叶峣被他亲得脸热,对上他灼灼的视线,瞪他一眼,他伸手遮住她的眼睛,不让她再看下去。~这一个晚上终归是过得不平静罢了。封祁直把她亲得腿软了才放开了她,让她洗澡休息。叶峣其实不怎么想自己一个人呆着,可是一想到封祁刚刚汹涌的感情,她又泄了气,拿了衣服上楼洗漱替换,重新回床上睡了下来。可是她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直至封祁敲响了门进来,她才将头探出来,看向他。“哐啷——”封祁已经是走到他们住的地方了,然而还没有说上几句话,却是突然听见叶峣的房间里传来一声脆响,他来不及说什么,挂了电话,推门而进。“汪汪汪——”房间里传来云吞的吠叫声,还有不知别的什么动物的叫声,仔细辨听,也有些像狗吠的声音,但是又不是说特别像。封祁顾不得想那么多,当即推门而入,看见房间里窗台大开,一只猴子正在窗台处拿了一个馒头在嘴里啃,正对着叶峣和云吞的方向在“嗷嗷”乱叫,那拟人化的表情疑似嘲笑云吞怎么这么简单都抓不了它。毕竟她并没有斯哥德尔摩综合症,她是一个正常人。取了毯子给两人盖上,两个姑娘都是长得极好的,同样是如花的年纪,脸上嫩得能掐出水来。就只是,叶峣睡着时也是不安心的,微微皱着眉头,一有人靠近就会马上睁开眼睛,眼眸如鹰,锋利警惕,似乎随时都会暴起袭击。那样的目光让封祁吓了一跳,可她认清楚了是他之后,随即又安静下来,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嘴里还在喃喃,“祁叔叔,以后可要先叫一叫我,让我知道是你,不然……”“行,回头我给一瓶药酒司凛,让他帮你揉揉后背。”靳景不置可否,直觉觉得他肯定擦伤了,虽则他说得风淡云轻,但是当时的情形的确惊心,整个人都下坠了不少距离了,这过程中没受伤?连他的小侄女都骗不过去吧。刚刚人多,他没机会和他说上几句,再加上有同僚要回馈案件上的信息给他,是以提前一步离开。现在有空,理所当然要多问一句。他不问还好,一问……果然看见叶峣的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看向封祁的目光也不掩担忧。封祁微微动了动被擦伤的右半边肩膀,有些无奈,抬手弹了弹她的额角,“想什么呢?祁叔叔真有你想得那么弱吗?”封祁决定站在院子里等一等,无谓现在闯进去看人家正骨时表情痛苦且扭曲的模样儿,毕竟人家是歌坛巨星,一颦一蹙都要注意形象的。叶峣在将她的脚腕弄脱臼了之后,也没有意思帮她重新正回来,丫头也算是忍她忍得久了,但是对她也算仁慈了,没有在几秒之内让她承受两次锥心之痛,而是隔了几个小时让她再受一次。封祁觉得,叶峣孺子可教也。“你他妈轻点儿!莫辰你到底会不会?不会就滚开!”“痛痛痛我的脚啊!会不会有后遗症啊?”“那个什么‘堆’怎么还不来?我的脚都痛死了!”现在他不想管什么案件,他只想管叶峣是不是安然无恙。在座没有一个人回答沈度的问题,封祁看着他的目光更像是携了万把剑刃,劈头盖脸地,将他凌迟。他也觉得自己的心在直直往下坠,原本还能自欺欺人不去想,不去寻某些蛛丝马迹,可是现在从旁人口中说出,再联想起这次叶峣的失踪自己也是帮凶,也忍不住颤了眼眶。“事到如今,你再将事情瞒着已经没有用了,说吧,占堆这次的计划你知道多少?你越早说出来小叶得救的机会也会大一点儿,我们的罪孽也能少一点儿。”这次行动之中最失意的人是靳景,为自己的大意轻心,也为叶峣飘零的命运。“叶峣那个小贱人等着吧,看我不整死她……”“哟,大兄弟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