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殷西辞温温柔柔的摇头,双颊泛红,眸光潋滟的看着萧琼华,害羞的抿了抿唇。要命。萧琼华赶紧挪开视线,早知道今晚会发生这些事,她就不来了。她在小温柔心底的形象,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彻底破灭?或者……小温柔会不会把她当做登徒子啊?呜呜呜。其他人目瞪口呆完了也只是在刹那间,他们也没多想,全当是一场意外。林钊缙招呼着转移话题:“反正鼓声已经结束了,你两谁来接受惩罚?”按理来说,该算做殷西辞失败。“我来。”萧琼华举手,一力承担。殷西辞眼睛亮亮的看着她,眼里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崇拜?萧琼华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她轻轻推了推殷西辞的脸,让她别再盯着自己,省得她又开始胡思乱想。周少韩笑道:“痛快,利索!萧琼华,失败的人,可得把这壶酒都喝了。”清倌将装酒的玉壶放到萧琼华面前,萧琼华想也没想,开始倒酒饮下。殷西辞看她喝了两杯,按住她的手道:“阿琼,少喝点。”“诶诶诶,殷西辞,做人要讲信用啊。”“没事,不会醉。”萧琼华看着那只盖着自己手背的手,不知是酒的原因还是什么,身子有些发热99zl。她忽视那种怪异的感觉,毫不在乎的笑道:“本公主可是千杯不醉!”大放厥词的下场就是今晚庆功宴结束后,萧琼华已经醉得有些飘,众人道别分开后,殷西辞扶着她登上马车。马车内。殷西辞刚放下帘子,转身就看到萧琼华东倒西歪趴在狐狸毛毡上,她醉得脸颊绯红,唇瓣潋滟得不像话。殷西辞屈膝坐在她旁边,调整了位置,把人扶起来靠着自己。萧琼华闭着眼挣扎,觉得这样很不舒服,于是趁殷西辞不注意,身子又歪,整个人趴在她腿上。她的脸颊枕着殷西辞的腿,似乎觉得这样很舒适,然后还乖巧的蹭了蹭。殷西辞垂眸凝视她,目光滑过她精致的眉眼,小巧的鼻子,最后停在那漂亮的唇瓣上。她的脑海里,又回想起先前在包厢里发生的那一幕,温热的唇瓣贴着她的……殷西辞缓缓勾唇,指尖勾着萧琼华的一缕发丝,绕着修韧的指骨尽数缠绕。男德系统掐着时间出来营业,统计结果,根据殷西辞今天做的事,颁布道:【伪装裁判,悄悄帮萧琼华,替她出气……】它事无巨细的扒拉,那模样熟练的仿佛是拨着算盘的掌柜。【看在你这么敬业的份上,我这次给你延长两个月的生命值。】系统叹气道:【你还得再接再厉啊。】殷西辞的指腹滑过萧琼华的脸,目光不经意扫过她的小腿,系统的话还提醒了她一件事。“你说……”“如果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能给我多少生命值?”系统懵逼的“啊”了声,没有反应过来。它看着殷西辞阴恻恻的眼神,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弧度,良久,算是回过神。【你是要替萧琼华报仇吗?】【e……她伤得不是特别重,我最多给你加一个月。】“如果杀了他呢?”这句话说得轻飘飘的,可却在她抬头的瞬间,系统从殷西辞眼底看出一丝疯意。殷西辞跟萧琼华待久后,变得比前世正常多了,可它忘了殷西辞自始至终都是个疯子。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漆黑的夜幕不见半点亮光,连那皎月也被黑云深藏,万籁寂静,却在不久后刮起了冷风,树影婆娑,落叶飒飒。晋王府。暗卫押着人走进书房,“王爷,人已经带来了。”萧隽放下手中的事务,抬眸望去,室内置有夜明珠,晃晃照亮那位白洞书院的主力。他的视线移到暗卫身上,“那个裁判呢?”“回王爷,人不见了。”萧隽微微皱眉,扬手示意他退下,书房仅剩他和那个白洞书院的主力。“说吧,是谁在背后指使你对萧琼华动手的?”萧隽靠着椅背,手指转动着指姆上的玉扳指。“王爷,您在说什么?草民不懂你的意思。”“不懂?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气氛有些肃穆,九枝枯木上挂着灯烛,灯芯被穿过窗棂的凉风吹得轻轻99zl跳跃,影子映在墙面上投出张牙舞爪的姿态。半晌,那人说:“王爷,草民真的不明白您在说什么,草民只是太想赢得比赛,所以才……”他跪在地上磕头,继续道:“所以才买通裁判,在赛场上使了些龌龊手段。”他死咬着不肯开口,萧隽盯着他,不知过了多久,忽而笑道:“行了,本王也只是问问,既然没人指使你,那你便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