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发着愣,手机收到一条信息。
连珩:我可以追你吗?
余景抿了下唇。
连珩:试试。
连珩: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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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景在假期里回了趟父母家。
没喊祁炎,就他一人过去的。
余母敏锐地察觉到了两人的微妙关系,又跑余景面前冷嘲热讽问东问西。
余景就听着,也不说话,左右也留不了不久,吃完午饭就回去了。
“哎,”临走时,余母又叫住他,“小珩和你同事怎么样了?”
余景听见连珩小名浑身一震,可接着又是什么同事,他没反应过来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那个小记,”余母提示道,“年前带家里相亲那个。”
“哦——!”余景想起来了,“不知道。”
余母冲他一撇嘴。
“唉,真愁人,小珩也老大不小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昨天问他,他说心里有人了,我还以为他跟小记成了。”
余景一脑门冷汗。
“小珩的事你操哪门子心?”搁阳台晒太阳的余父道,“反正不会像你儿子一样带个男人回来。”
如芒在背了。
“你什么意思?”余母气冲冲地朝阳台走去,“怎么着?我一人生的儿子?他没爹?”
夫妻俩一说到余景就要吵架,当事人连忙告辞匆匆离去。
结果一开门,连珩在门口站着。
余景差点没直接再窜回屋里。
“听见你声音了。”连珩笑着说。
余景头皮发麻,也不看他,关了门就低头就往楼下走。
“哎,”连珩跟在他的身后,“不是跟以前一样吗?”
余景的原话,现在堵的自己喉咙痛。
他哽了一下:“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