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主任此番拔得头筹。”池砚舟状态不变。
“就他那趾高气扬的劲头,恐怕日后更胜。”金恩照也瞧不惯陆言。
毕竟那嘴脸确实太过明显。
并非陆言恶人恶语。
而是压根瞧不上你的感觉毫无收敛。
或许让陆言讲他已经足够收敛,实则谁感受不到?
方才池砚舟上前打招呼,金恩照看的真切,在对方眼里你不值一提。
“他来股里干嘛?”池砚舟趁机打听消息。
金恩照低声道:“昨日被抓之人,陆言直接带回南岗区警察署,股长连夜打电话询问情况,有意想将人要来特务股进行审讯,警察署署长陈知新顾左右而言他,硬是没将人送来。”
特务股想摘桃子。
合情合理。
这事谁不想?
可南岗区警察署不愿如此,也能理解。
陆言立功心切。
从上任以来一直想表现。
自是不甘将被捕人员拱手让人。
金恩照继续道:“股里原本想利用此人制定后续计划,在特高课课长住田晴斗面前有所表现,于是连夜施加压力给到陈知新,今早陆言过来看样子还是不打算妥协。”
果然两人在外没等多久。
陆言便从盛怀安办公室出来。
向金恩照轻点头算问好,后离开警察厅。
这问好,不如不问。
金恩照嘴里念叨:“南岗警察署特务系主任不是病痨鬼,就是目中无人之辈,连个正常人都没有。”
“不知道和股长谈的怎么样?”池砚舟更想探查相关情报。
对于旧疾缠身还是目中无人,他倒无所谓。
“我去问问。”
池砚舟也想跟进去一起听听。
可身份放在这里,不便凑上去。
此前李衔清在的时候,他多数能跟在其后,现在则没有便利。
只能在外等待。
等金恩照出来急忙上前问道:“股长怎么说?”
“陆言态度比较强硬,表示南岗警察署有能力负责审讯,以及后续抓捕工作。”
“确实像他能说出的话。”
“傲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