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擎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绝对不是好事,下意识挣扎起来。
秦书成“啪”地一声拍在他臀上,喝道:“开腿!”
张擎不由自主服从,打开双腿,只是仍缩紧菊蕊。
秦书成贴住,把那硬杵抵在菊唇生生挤进一个头。
艰涩难行,张擎痛地大叫一声:“啊~”
突然听到“嘭”地一声,窗户破碎,张溪从窗外飞进来,落在池边,一只竹萧直指秦书成,不动。
秦书成冷哼一声:“滚!”
张擎见人飞进来,窘的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喊道:“张溪,你先出去!”
张溪直挺挺站着。
张擎羞得全身都红了,喊道:“你出去,我没事啊!”
张溪才单膝行了个礼,从容从窗口跃出,背对窗子,仍然站着不动。
秦书成也不管他,只问张擎:“疼不疼?”
张擎眼泪花都疼出来了,用力点头,胡乱应着:“疼!疼!快出去!”
秦书成又问:“知道为何罚你吗?”
张擎连忙道:“哥哥,我知道错了,你快出去罢!”
秦书成不放:“哪里错了?”
张擎只求他放过自己,连忙说:“我不该一个人乱走。”
秦书成拍拍他臀肉:“为什么不让你一个人乱走?”
张擎:“怕出事!哥哥,我错了,饶我罢!你以前说过的,我再不敢忘了!疼死了!”
自从在京城那次张擎自作主张出门被袭后,秦书成就严令不准他一个人出门,所以张擎就算是给胭粉铺子送首饰都是有亲兵跟着的。
哪怕这小城没有什么大风浪,秦书成也不敢冒险让他一人出去了。
这次张擎只顾谈生意,就忘了秦书成的话了。
秦书成看他认错,这才慢慢退出,张擎又惊又惧又疼,吓了一身冷汗,差点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