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超就看着司北跪在自己身边,低着头,乖巧的好像是一只猫。从李超的角度来看,还能看到一截白白的脖子,好像是很多年前那个夏末秋初。李超倒抽了一口凉气,原来是司北已经解开了裤子的拉链,正埋头伏上去。
温热的鼻息,打在最脆弱的地方。司北的身子骨很像是尚未长开的秦子,很薄的肩膀,白白的脖子,还有点幼稚气,猫一样的感觉。司北先是用舌头舔了一口,立着耳朵听着李超的反应,见李超没有阻止自己。司北这才开始正式开工起来。
司北的舌头很灵活,又是老于此道的个中高手。先是隔着内裤慢慢的润湿,再用舌头画出形状,最后在隔着内裤含了起来。李超被弄的很舒服,不同于女人,王燕玩的在开放,也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而且,想到一个雄性匍匐在自己的身下,卑微的含着自己的东西,属于雄性骨子里的侵略欲望,那种控制的欲望,瞬间充满了大脑的海马体和下面的海绵体。
很爽,李超的有些失神的想到,鼻息也渐渐的粗了起来。司北听了,更是用心了,用舌头卷起了内裤的边缘,第一次直接的,中间没有障碍的,彻底的吞入了。
“秦子……”带着深深的喘息,带着被满足的欲望,李超吐出了这么一个词。说完以后,李超这才像明白过来什么,一脚踹到了司北身上,急急忙忙的提好裤子。看到司北脸上属于自己的东西,李超什么也没有说,逃出了包间。从夜总会里出来,李超好像是失了魂一样,彻底的傻了。
男人喜欢女人,这是天经地义的。男人喜欢男人,这叫变态,这叫二椅子,这叫人妖。李超的心乱了,彻底的乱了。
如果说最开始的时候,在那年夏末,自己还能欺骗自己,那是年少冲动。如果说,酒醉以后,抱着王燕喊出秦空的名字,那是酒醉失态。如果说,自己这么多年,一直都跟在秦空身边,是不想失去这个最好的朋友。
那么现在,李超没有办法在继续的骗自己了。刚才,自己是想着秦子,才发泄出来的。自己才是那个变态,这样的自己,会遭到秦子的嫌弃吧。秦子是不是已经察觉到什么了,才会这么长时间都不理会自己。李超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恶和害怕之中。
在孤独的街头,好像是惨遭主人抛弃的大型犬,耷拉着耳朵,夹着尾巴。
喜欢,这是多么一个美好的名词。哪个少年不钟情,谁家少女不怀春?可是就在这个刮着凛冽寒风的季节,李超心中有什么东西不合时宜的冒了芽。李超回到家,屋子里的王燕正磕着瓜子,看起来很悠闲。
李超走过来,对着王燕说道:“燕子,咱们分了吧。”
王燕手中的瓜子一下子全部散落在地上,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王燕一直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尽管李超是个小混混,但却是有着自己的买卖,有赚钱的能力,赚来的钱,也从来不吝啬于自己。最让王燕满意的是,李超这个人从来不在外面找女人,从始到终,都把自己这个女朋友放在最明面上来,身边的人都说自己好命。
其实王燕也是这么觉得,王燕甚至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就这么的跟了李超,也不亏了。可是,王燕的身子却从来没有这么冷过,不对,曾经有一次,那是从医院里面出来,那个时候的自己打胎了。
可是那个出来,眼前的这个男人安慰了自己,把自己搂在怀里,细细为亲吻着自己。那个时候,王燕心里的怨恨也就烟消云散了。甚至觉得,这一辈子就这样了,就是自己的男人了。王燕摇摇头,想要把这些东西从脑子里踢出去。
“你外面有人了?是谁?告诉我是哪个狐狸精,老娘我劈了她!”王燕从最开始的质问变成最后的歇斯底里。
李超摇头:“没有别人。”王燕像是一只受伤的母兽,张牙舞爪的想要最后的一份可能。想要一个大写的渠道,想要李超告诉自己为什么。
“没有人?没有人你会不要我!李超,我告诉你,我给你打过孩子,你欠我的,你欠我的。你玩腻了,想要甩了我,我告诉你,没有这么简单!”王燕尖叫着,开始摔打东西。李超有些麻木的看着王燕,看着疯癫了一样的王燕,李超忽然觉得自己很不是人。
“你闹够了没有,我不是和你商量,我是过来告诉你的。好聚好散吧,你还年轻,跟着我也没有什么好出路。”李超说道。
王燕听了只是笑。先是小声的笑,然后又大声的笑,笑的歇斯底里,似乎李超讲了什么好玩的故事一样。
李超看着王燕,转身就想要走。王燕扯住李超的手:“你真的不要我了?”眼泪从眼角处留下,弄花了眼妆。
“放开。”回答王燕是无情而又干脆的两个字。王燕颓然的放开手,失神的坐在地板上,慢慢的蜷起腿,把头埋在手臂下,呜呜呜呜的哭起来。王燕了解李超,知道李超是个说一不二,又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如果李超说不要了,那就是真的不要了。
李超从家里出来,自嘲的笑笑,也许那不叫家了。老天似乎也知道李超的不痛快,天上开始洋洋洒洒的飘起雪花来。雪花打在脸上,很快就化成了水。李超走在大街上,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李超想去找王虎,也许虎哥早就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所以才会那么说吧。
去找虎哥,去找刺花师傅,李超朝着王虎的居所找去。王虎在c市弄了一个独门独户的院子,坐落在日渐喧嚣的c市,别有一番滋味,刺花师傅很喜欢在院子里面练武,王虎就在院子里弄了一个葡萄架,夏天的时候就坐在摇椅里面,喝着热茶,一摇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