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给泡上茶。
“那五爷,有事?”腾叫天问。
“嗯,有个活儿,那家有两个人死了,是夫妻,要叫天之扎,重活儿。”那五爷说。
“时间。”滕叫天问。
“七天后出。”那五爷说。
七天出,是因为是夫妻,两个人,这就是那雪岩家的一种规矩了,他知道,在东北,有不少的部落后人,依然沿袭着很多的习俗。
“没问题。”滕叫天说。
“要班扎。”那五爷说。
滕叫天一愣,这那五爷知道班扎?看来是后面有人指点了,或者说是要起什么事儿吧?
“这个,找另请高明。”滕叫天说。
就班扎,是可怕的,滕叫天扎三十六伶女,也是脑袋一热,扎上就挺后悔的,但是开扎没有回头扎。
“我想,南城,或者是在全国的扎纸业,也没有会班扎的。”那五爷说。
这让滕叫知道有点害怕了,知道班扎的人还有谁?
滕叫天说:“让我考虑一下。”
“好,滕先生,我可以出五十万。”那五爷走了。
这是开了天价了,五十万恐怕不是好赚的。
那五爷走后,滕叫天在坐了很久。
如果有这五十万了,滕叫天完全可以挺纸,也不用变纸,等着机会,也许这种机会等不来,但是至少他现在不会改变。
滕叫天给寒雨倾打电话,她说在小塘。
滕叫天过去,寒雨倾和苏婉在喝茶。
“哥哥。”苏婉叫了一声。
“贱。”寒雨倾瞪了苏婉一眼。
滕叫天坐下了:“苏小姐,寒先生。”
“滕先生,这脸色不太好。”寒雨倾说。
“是呀,一夜没睡好,昨天那五爷过去,让我扎一个活儿。”滕叫天说。
“嗯,那是好,那五爷看上你的活儿了,尽管开价。”寒雨倾说。
“那五爷不好伺候呀!”滕叫天说。
“你扎你的纸,他拿他的钱,这有什么不好伺候的?”寒雨倾也是奇怪。
寒雨倾确实是挺奇怪的,那雪岩,那五爷这个人不会为难人的,怎么会有这样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