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妹妹?”
“姐姐,有些事情不知道该不该和您说,说了恐伤害咱两感情,是关于言哥儿的媳妇的。”
大夫人本来还有些不耐烦,一听说是谢氏的事情,便有些着急。
“什么事情?”
王氏屏退了众人,说道,“这下妹妹说吧。”
二夫人坐在藤椅上,满怀忧愁。
“姐姐也知道,我之前在府中执掌中馈的时候,一直将各房都伺候的好好的。”
王氏点点头,“那个时候确实什么都不缺,无论是冬日的炭火还是夏日的冰鉴,要多少有多少。”
思及此,王氏的心思朝着二夫人偏向几分。
二夫人似乎有些害怕,又有些忧愁,“可是姐姐有没有感觉自从言哥儿媳妇执掌中馈以来,每个房中的用度都少了很多。”
王氏没有哭接话,而是在心中思索很久。
这才缓慢点点头。
各个房中开支用度都少了不少。
“给老夫人和老宁国公送的哪些人参都是我用的嫁妆里面的钱。”
王氏一惊,“怎会如此。”
见王氏完全动容,二夫人落下了一滴泪,“实在不熟我不敢说,而是我觉得事情需要姐姐来做主。”
“前几日我与言哥儿媳妇整理账册的时候才发现言哥儿媳妇似乎有自己一本账,而且她似乎自己在外面经营一个铺子,时常把府中的银钱用在铺子上面。”
王氏听见这些话先是感到震惊,随后出离愤怒。
“她有自己的铺子,而且将府中的钱转移到铺子中去?”
二夫人点点头。
王氏来回踱步。
“冬竹,去把谢氏给我叫来!”
冬竹正要起身,王氏又说道,“算了,先不用。”
王氏转头看向二夫人,“妹妹,你可有证据?”
二夫人将手中的账本递给王氏,“姐姐,这是我以前的账本,这是现在言哥儿媳妇的账本,姐姐不信可以看看。”
王氏粗略翻了翻。
果然明面上的开支比以前少了很多,而现在生活质量也下降了,那便是有问题。
二夫人走后,王氏在梨院里静坐。
不一会儿,杨婉仪过来了。
“姑母怎么看起来有些不开心?”
王氏看着眼前的脸庞。
娇俏美丽,且善于持家。
背后靠着杨府。
如若休了谢昭宁,娶了杨婉仪,那么无论是宁国公的爵位,还是整个宁国公府的掌控,抑或是自己的舒心程度,都是谢昭宁在国公府所不能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