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宁站起身来,忽地被拉住。
重心不稳,一下子倒在了沈不言的腿上。
谢昭宁还未反应过来,后脖颈被人紧紧托住。
一个吻压了过来。
狠狠压住了谢昭宁的嘴唇,轻舔着牙齿,想让谢昭宁松开牙关。
见谢昭宁不动,沈不言轻咬了谢昭宁的嘴唇。
谢昭宁轻呼一声,松开牙关。
沈不言趁机长驱直入,舌头吮着谢昭宁的舌头,难舍难分。
谢昭宁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想要把沈不言推开。
沈不言将谢昭宁打横抱起,放下了茶案上。
一双眸子紧紧盯着谢昭宁。
“夫君—”
谢昭宁有些害怕。
这种眼神她从未在沈不言眼中见过。
谢昭宁今日穿的是粉色流苏襦裙。
铺天盖地的吻又落了下来。
见谢昭宁有些呼吸不畅,沈不言调整了姿势,从外面看去,似乎是谢昭宁正坐在茶案上居高临下看着沈不言。
可下面的是一头豹子,蓄势待发。
谢昭宁推开不得,只能被动承受这越来越深的吻。
一双带有凉意的手激地谢昭宁一抖。
“不要—”
这是白日,长宁和翠儿好像还在外面。
她不想被人看到。
面前的人从嘴唇上移开,移到了谢昭宁的脖颈上,轻轻嗅着。
“他们看不见的。”
裙子被掀开,凉风吹着谢昭宁的腿根,她不禁瑟缩了一下。
贝壳紧紧闭着。
一根手指却撬开了紧闭的贝壳。
谢昭宁羞地说不了话,偏偏脖子被人紧紧制住,面前的人轻舔着自己的嘴唇。
谢昭宁感觉她下一秒就会咬断自己的脖子。
“夫人,你为什么把她放进来了?”
谢昭宁明白沈不言说的是秋兰,反驳道,“是婆母安排的。”
身下的力道又重了一份。
“既然是母亲的安排,夫人为何不告诉我,还帮她来伺候我?”
谢昭宁无法辩驳。
沈不言又加了一根手指。